了過去,當她見到出聲的人是任厲行後,錯愕的驚呼:“任厲行!”
“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樓竟堯的老婆郝杏兒吧?”樓氏企業和他公司有生意上的往來,他們曾在一些商業宴會上見過幾次面。
郝杏兒點頭,“我是,真是好巧,你也來這兒吃飯?”
見鬼了,怎麼會在這兒遇上他?任厲行是出了名的難纏傢伙,大家能閃他多遠就閃多遠,她今天怎麼會這麼倒黴?郝杏兒的臉上雖然洋溢著美麗的笑容,但暗地裡卻大叫不妙。
“這家店我常來。”任厲行淡淡的回答。
那她可要記好,這家店以後不要再來了。
“哦!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她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項晴詠。晴詠,這位是……”
“我們早就認識了。”任厲行打斷郝杏兒的介紹。
“你們早就認識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郝杏兒訝異不已,“晴詠,你怎麼都沒告訴我?”
“我還來不及告訴你。”項晴詠一臉無奈。
“既然大家都認識,任先生,你要不要和我們同桌?我們也才剛到沒多久。”再怎麼不願,基於禮貌,郝杏兒還是不得不提出此邀請。
“不!”想也沒想,項晴詠馬上否決,“我不和他同桌,至少今天不要。”
“為什麼?”郝杏兒不解的望著她。
項晴詠向來都很隨和的,今天怎麼失常了?
“因為我臉上的傷就是拜這個傢伙所賜,所以我現在不想見到他,更遑論是和他同桌吃飯了,這隻會讓我食不下咽而已。”項晴詠口氣惡劣地說。
“啊?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你是被你要他娶你的那個男人揍的嗎?怎麼會是……難道……”郝杏兒愕然地來回看著任厲行及項晴詠兩個人。
“很遺憾,這是個即將成真的事實,我就是那個需要你幫忙到廟裡祈福的可憐人。”任厲行嘲弄的開口,證實了她的猜測。
“你們……你們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我實在想不通你們怎麼會扯在一塊兒的。”郝杏兒依然覺得不可置信。
“說來話長,我待會兒再告訴你。”項晴詠道。
他越不想見他,他就越要在他面前晃!任厲行逕自拉開椅子,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甚至還招手喚來服務生,故意對項晴詠的怒顏視而不見。
他是故意的!可惡加三級的男人,真是過分到了極點。項晴詠快抓狂了。
她討厭他,非常的討厭他!
見他真的坐下,郝杏兒當場愣住了。
她是禮貌的問,沒想到他卻真的坐下了;瞧項晴詠臉色如此難看,她剛才好像不該問那個問題的。唉!
“點餐了嗎?”任厲行點好餐後,像忽然才想到還有人在場似的,淡淡的開口問道。
只見項晴詠沒有回應,郝杏兒連忙回答:“我們點了。”
“嗯!”任厲行點點頭。
接下來是一片尷尬十足的沉默,項晴詠不時撫著還隱隱作痛的臉頰,眼光飄來飄去,就是不飄到任厲行臉上。
而任厲行卻把目光集中在項晴詠身上,不時打量著。
其中最無辜也最莫名其妙的就是郝杏兒了,她不曉得項晴詠和任厲行之間的衝突,杵在他們之間,顯得坐立難安。
他的五官未免也太過細緻了些!任厲行盯著項晴詠的臉,心中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很少看見一個男人會長得如此精緻,他不得不承認,項晴詠容貌俊美的程度根本連女人都望塵莫及。
一個男人長成這樣是不是一種罪惡?項晴詠會不會是因為自己長得太過俊美,半點屬於男人的陽剛氣都沒有,所以才會有同性戀的傾向?否則怎會對他提出要他娶他的條件?
如果他打扮成女人,不曉得會變成什麼樣子?這個疑問突然浮上心頭,任厲行眯起了眼,在腦海中逕自揣摩項晴詠打扮成女人的樣子。
想到那個情景,任厲行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他相信他若扮成女人,一定會是很撼動人心的美,那種美絕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佔有的。
如果他是個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他,會徹底的擁有他,讓他的美只為他一人綻放,讓他只屬於他一個人。不過,可惜得很,他畢竟是個男人。
“呃,我……”郝杏兒再也受不了瀰漫在四周的沉重氣氛,首先開口企圖打破沉默。
她的聲音才一發出來,任厲行及項晴詠的目光瞬間全移到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