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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萬米高空上向下衝過來,男人身體的極限。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北北涕淚交加的射在了月月手上。

“我知道,我知道……”

月月把北北的脖子拉過來,沾著Jing液的手按著他的臉頰,在他嘴唇上印了一個深吻。 “但你把姿勢擺好啊,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

“你這王八蛋的殼!”北北將鼻涕眼淚硬要蹭到月月臉上,已經被月月機警的閃開,腦袋按回枕頭裡。

沾了Jing液的手指靈活的探到花腔內,發出“吱”的肉體擠壓聲,北北無聲的抵抗著,卻一再的被拉回來,最後乾脆變成一場體力較量,第三隻手指伸進去的時候北北的身體才繃不住了,他疼的厲害還伴有尿意,偏偏月月還笑著往裡面吹著風。

大難不死,當有後福,北北現在只能期盼月月速戰速決,然後他要報仇!

“本來想多玩一會的,不過實在忍不住了。”月月猥褻的在北北身後說:“你真該看看,你美的絕對能征服全世界。”

想挺起身抗議,喉嚨卻“啊——!”的一聲後失音了,貫穿的速度太過快,正趕在他提氣的時候,胸腔一陣悶痛。

內部的肌肉無法收縮,只能承受著壓迫,好深,深到可怕的程度。我一定是被他撕開了,但是好興奮,興奮著這種疼痛和充滿的感覺,興奮著這種真實,北北無法活動了,感覺自己一張口,心臟就會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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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在體內膨脹的器官象一種懲罰一樣,讓北北有種懺悔的感覺。

白晰的手指溫柔的摸著他的額頭,北北聽見大提琴在緩緩鳴奏,他知道是月月在嘆息,滿足的嘆息,對他身體肯定的嘆息,這讓他很開心很驕傲,連疼痛都可以忘記。

只剩下燃燒的血一樣的快感。

寂寞的牛奶,冷靜的咖啡。

混合在一起了,分不清楚那裡是我那裡是你。

活動起來了,快鏡頭的轉移,插的最徹底的姿勢,屈辱的姿勢,無情的男人,溫柔的男人,瘋狂的男人,放縱的男人。

一陣陣的眩暈。

能聽見彼此緊張的呼吸聲,彷彿做的不好就會死去,有點緊張,好象這裡是舞臺,北北在空中踩著一根讓他疼痛的線,對面是赤裸的月月,無法呼吸了,不能尖叫忍耐著,牙齒咬在枕頭上,口水溼了純白的枕頭。

膨脹在身體裡不斷活動覓食的外星動物,抨擊著四壁,擴張著活動範圍。

栗子狀的前列腺不堪猛烈的摩擦攻擊搖動威嚇頂動,分泌出大量的腺體,嘴裡越來越苦,原來是刮破了舌頭。

迅速的抽動著,月月仰著頭,喉結在滾動,漂亮的背部肌肉拉的筆直,他很想在這個時候對北北說些話,但是在男人發洩說的話,其實是有些褻瀆的。

徒勞的不斷親吻撫摩北北,想傳遞自己的感情,一方面卻一刻也沒停止兇暴到殘酷的攻擊。他能聽見北北咬著牙齒的聲音能聽見他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有時候會想揉揉他溼漉漉的黑髮,溫柔的有限。

他把全部的精力用於活塞運動,從那被攻擊的好象紅寶石一樣發著光的後庭拉出來,再猛的衝進去。

手指惡意的捂著北北的嘴讓他發不出聲音,很多眼淚和唾液溼了他的手指,這讓他覺得很有詩意。

邪惡的念頭從心底裡爬出來,想就這麼把他弄死,就這麼把北北卡住喉嚨,活活的在高潮中窒息死,這樣他可以瞑目,再不會有人和他分享這肉體,不會有人偷吃了他的美食。

手指加了一點力,後面更激烈的頂入,北北陷在慾海裡無法掙扎,咳嗽出來的眼淚有些模糊和茫然,他為什麼會想起小的時候有一次溺水的經歷?

抓不到東西,想生存下去。他順著一條不是很深但很急的河飄了很遠。

那條河就像這洶湧的快感一樣把他打溼了,淹沒著。

閉上眼睛,等待那手指更加的有力,等待他…………

一次次的拉出然後再擠進去,下不了決心,手指扣在北北的慾望中心,讓他無法結束。

壓抑的慾望在體內亂竄著,閃電一樣。

激射的高潮來了,體內盈滿了液體,地獄的鎖鏈開啟了,北北象被射中的鴿子,落下來的動作有點緩慢,但是他還在呼吸,他以為他不可能呼吸了。

“你……為什麼……?咳咳……咳。”北北喘著氣問,帶我走,帶我走吧。

“我會活下來,連你一起,我們一起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