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正經的法庭,法官很慈祥,痛快地答應了。
劉在石站了起來,開始為自己辯解。
“不是說不能受到名譽損毀,把沒有的名譽特地給做出來了,那並不是名譽損毀。”
鄭俊河又站出來了。
“盧洪哲呢,不是說沒有給傳揚了嗎?”
劉在石又道:“我們主觀性的判斷了。”
鄭俊河就抓住了這一點。
“但是他說了,吉到底有什麼名譽啊?不是又損害了名譽了嗎?”
石振秋噗哧一笑。
“這位,你說的名譽到底是什麼名譽啊?總得說出具體的名譽來,才能作為憑證吧。名譽不是一個單詞啊,總得讓人們具體的瞭解才行啊。”
石振秋輕易不說話,一出口就抓住了重點。
原告方總是強調名譽受到了損害,但具體是什麼名譽,卻說不清楚。
見他的進攻這麼犀利,被告方這邊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呀,忙內,幹得好!”
鄭亨敦趁勝追擊。
“雖然總是在說名譽受損了,那當時吉的演藝界地位,我認為是很重要的一點。”
石振秋也活躍起來了,給了會心一擊。
“那哥在演藝界的地位,我認為……一點也不重要。”
吉遭受了爆擊,直接拍了桌子。
“呀,你胡說!”
鄭亨敦並不理會,依舊順著自己的思路在陳述。
“那時吉初進藝能界,相當的驚慌失措,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情況下,我們劉在石讓他以小便小子這樣可愛的形象,和很多人很親近地靠近了。所以因為劉在石,吉的名譽上升了。”
樸明秀站出來了。
“那樣當事人心情會很壞,為什麼要你們本人去決定?你是他的監護人嗎?”
石振秋更絕。
“那就回家心情很壞好了,想要在藝能界生存嗎?”
是啊,既然那麼心情不好,回家待著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堅持留在藝能界呢?
鄭俊河起身幫助樸明秀。
“給了那樣可愛的形象,為什麼廣告會被取消呢?”
石振秋戰鬥力上來了。
“請問廣告合約在哪裡?你們一直強調廣告被取消了,請問有什麼證據?意向性協議的文字也可以。”
見他抓住了本質,其他人也來勁了。
“什麼廣告被取消了啊?”
“有準確的資料嗎?”
鄭俊河有點懵。
“資料……我們會……調……調查的。”
鄭亨敦抓住了問題就不放。
“給我們看看合約書吧。”
樸明秀只好無奈地回答。
“是口頭合約。”
石振秋笑了。
“那就是說沒有確鑿的證據了?法官先生,我本人也在經營公司。據我所知,在商業範疇中,口頭約定是沒有法律效應的。因為無法確定口頭約定的準確性和確鑿性,所以口頭約定不屬於有效的合約。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對方是在撒謊。”
做了公司的理事後,經常處理合約問題,所以相關方面的法律知識,石振秋懂的還真的很多。
因為他的話,雙方的第一回合的交鋒,以被告方的優勢而結束。
被告方這邊始終抓著吉在演藝界的地位這件事,作為攻擊的突破口。
盧洪哲:“相信所有人都記得吉那時的形象,是對金妍兒說寒毛什麼的,這樣渺茫的情況。”
說起這個,石振秋又站了出來。
“眾所周知,我和金妍兒選手是很要好的朋友。在錄製無限挑戰之後,我和金妍兒選手通了電話。因為吉的寒毛說法,金妍兒選手哭了。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誤解,被傷害了,心靈十分的受傷。儘管我一直在安慰她,但她還是很難走出創傷。我覺得有必要請金妍兒選手來一次,應該控告那個傢伙名譽損毀啊。”
反正他和金妍兒是朋友這件事,外界都知道,這個時候當然是拿來攻擊吉,作為壓倒對方的說辭了。
吉啞口無言,同時臉色陰沉起來。
他也在擔心,是不是真的讓金妍兒選手受傷了。
要是真的話,自己肯定要被罵死了。
那可是國民妹妹啊,地位和劉在石一樣,不是他能隨便招惹的。
盧洪哲還在陳述劉在石的良苦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