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助理要炸廟,孫藝珍趕緊討饒。
“啊尼,啊尼啊,歐尼,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傢伙有一棟建築,準備出租。正好咱們的工作室不是沒有著落嘛,所以我和他商量了一下,打算租下來一層作為咱們的工作室。一年只要八千萬誒,到哪兒找這麼好的事啊?”
聽說是這個,助理不免鬆了一口氣。
不過回頭看著興奮的孫藝珍,助理不免撇嘴。
“你這丫頭,現在什麼都和他綁在一起,你是真的陷進去了。”
孫藝珍驚詫莫名。
“歐尼,瞎說什麼啊,就只是正常的租房子啊,哪有你想的那樣。”
助理專心致志地開著車,卻口無遮攔。
“切,你就裝吧。我問你,你的腳是怎麼受傷的?哼,你們倆也真行,這麼冷的天居然也玩的開。就算是不怕冷,也不用這麼激烈吧?”
孫藝珍渾身燥熱,更加的羞憤欲狂。
“歐尼,你想到哪裡去了?”
孫藝珍如何面對助理的折磨,石振秋是不知道,一路輕快地回到了家中。
一進了屋子,就在廚房裡看到了金泰熙的背影。
知道石振秋今天回來,所以金泰熙正在忙碌。
她知道出去考察片場多麼的辛苦,所以為了犒勞石振秋,打算弄一桌豐盛的料理。
自己的男人,可不能累壞了。
可問題是,因為是在家裡,所以金泰熙的穿著十分的清涼。
上半身一件吊帶薄紗小衫,雖然裡面還有一層白色的內襯,卻擋不住女神婉約的曲線。
下身其實什麼也沒穿,只是由於白色裡襯的延伸,形成了下衣失蹤的風格。
可如此一來,金泰熙美潔修直、光滑如玉的美腿就肆意地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瑩瑩的聖光。
兩人剛剛突破最後一步,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
看到金泰熙如此肆無忌憚地盪漾著美麗,石振秋哪裡還忍得住?
立馬化身為嗷嗷嚎叫的兇獸,快步走到了金泰熙的身後。
聽到腳步聲,金泰熙輕輕一轉頭,就看到了他。不過卻沒有來得及轉身,石振秋已經從背後貼了上來。
好似鐵鉗一樣的雙臂箍住了金泰熙的柳腰,同時探頭吻在了金泰熙的脖子上。
連續兩天的野外奔波,讓石振秋變得鬍子拉茬,結果扎的金泰熙一陣奇癢,忍不住蜷縮起來。
“哎呀,你這傢伙,快點放開我,沒看見我正在忙著呢嘛。”
石振秋充耳不聞,眼睛裡、心裡早已容不下其他的東西,說出來的話帶著蓬勃的熱量。
“不要管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奴那,我想死你了。”
金泰熙芳心一暖,想要說些什麼,突然感覺到石振秋的怪手已經鑽進了衣服,奔著高地抓去。
“哎呀,你這傢伙,快點住手啊,還是白天呢。”
石振秋就是不聽,動作迅猛而精準,已然揉捏住了櫻桃。
金泰熙一陣心悸,化作了軟綿綿的嘆息。
沒等她從這暈眩中清醒過來,石振秋的另一隻手已然造訪了聖地。
同時石振秋說出來的話,更是讓金泰熙癱軟。
“奴那,你已經溼了。”
金泰熙再也沒有了力氣,變成了一灘春水,任憑石振秋肆意侵略。
剛剛經歷了人事的她,何嘗不是食髓知味呢?
那一夜的顛鸞倒鳳,雖然讓她丟盡了人,可也難以忘懷。
可是那天之後,兩人各自忙碌,又是好幾天沒見了。金泰熙表面上平淡如常,煎熬的內心卻又向誰訴說呢?
直到此刻,誠實的身心發出了歡愉的回應。
石振秋等不及了,她也等不及了。
任憑石振秋掀開了她的衣服,把她壓在了桌子上,從背後發起了迅猛而狂暴的衝擊。
沒有了初次的青澀,這一次兩人的配合更加默契,也體會到了更加強烈的**滋味。
雲散雨歇,兩人卻還久久抱在一起,不願意放開彼此。
別的不說,有了一次的經驗,金泰熙的戰鬥力強了不少。雖然丟了好幾次,但總算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的失魂落魄。
不過靠在石振秋的懷裡,享受著餘韻,她還是嬌嗔不已。
“你這傢伙,帶著一身泥土味回來,也不洗澡,髒死了。”
石振秋呵呵笑著,任憑美人嬌嗔薄怒。
“那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