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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要找她過來告訴她,打算將新娘捧花拋給她的,但還來不及開口,新郎魏忠漢就拖著自己進禮堂了。

待一切儀式結束,她和洪蘅的距離馬上被一大票親朋好友及準備接捧花的女孩們拉開了。

“怎麼啦?瞧你有些不開心。”魏忠漢溫柔的問著她。

“我想將捧花扔給小蘅,看這種情形……她大概沒法子接到了。”人總是有私心的嘛。

“別刻意想扔給誰,刻意就不準了。”

“嗯。”

要上禮車之前,曾宛君將花束朝天空一拋,堅持看到“花落誰家”才肯上車。

那花束彷彿感應到主人的心意一般,它在空中呈拋物線的降落,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洪蘅手中。

“中了!中了!真的中了!”曾宛君忘了自己的身份抱著魏忠漢又叫又笑,又朝著洪蘅揮著手,“下一個就換你了。”做完了這些瘋狂舉動她才肯乖乖上禮車。

這束花居然就這樣落在她手中了?!面對著圍過來向她祝賀的好友,洪蘅含羞帶怯的頷首示意,一張臉紅得如同萍果一般,在一旁的慕雲遙也樂得心情大好。

上了車前往飯店的途中,洪蘅的臉仍是灼熱的,她含著笑意看著新娘捧花。

“幸運的一天。”慕雲遙看得出她很開心能接到捧花。

“是啊,真巧。”這是否也意味著她能如願的當個六月新娘?“看宛君今天愉快的樣子,忽然好期待我們兩人的婚禮。你期待嗎?”

“期待。”有她這樣的女友,不想結婚才怪!“不但我期待,我家族中的親朋好友也期待。”提到這個,不免想到楚雲。“我想楚雲看到我結婚之後,希望也能提醒他該為自己找個伴了。”

“他至今仍沒比較要好的女友嗎?”條件如此好的人,不該連個女友都沒有吧!“有,工作。在他心中除了工作之外還是工作。”他將手一攤。“我們家族中有三個挺教人傷腦筋的人物,一個是我,一個是楚,另一個則是花名遠播的表弟。表弟和我們不同的是他物件太多,多到自己無法選擇起,而我……終於也在緊要關頭遇到你,逃過被賤價出售的命運,而楚雲……唉……他再不找物件,遲早被家人煩死!”

“他條件那麼好,怎麼……”她想了一下,“他眼光很高嗎?”

“沒看對眼的人吧!假使我今天沒遇上你,還不是王老五一個。”像他這種資優跳級生就是如此可憐,總是活在別人的期許中而在事業上的力求突破,而忽略了情感,幸好月老仍舊還有一點如此容易。“

“唔……”她低著頭嗅著花香。

“別想那麼多了,楚雲的事他自己會解決的。”

雖然聽到他這麼說,洪蘅心中卻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又是一個星期的開始,上班族就是這麼可憐,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日子,還是風雲組織所分配的工作較具挑戰性也較有成就感。

要不是父親的一聲令下,他才不會放棄組織裡頭那麼好的研究環境回國來哩!和父親一再溝通之後,父親終於答應待他把為組織研發的藥品研製成功之後,“放”他回組織了。為什麼要等藥品研製成功才準走人?原因很簡單,同樣以研製出藥為樂趣的老爸,也想知道兒子能“玩”出啥東西來。

到了辦公室椅子都尚未坐熱,慕雲遙就被叫到主任室去了。匆匆的來到了主任室門口,他叩了門。

“進來。”劉主任看了一眼慕雲遙後,淡然的說:“有件事情想問問你。”他從抽屜拿出一張識別證。“這是你的識別證吧?怎會出現在我的研究室裡頭?”他出國一段時間,回國後到研究室走了一趟,發覺研究報告不翼而飛,而地上卻有一張慕雲遙的識別證,這……代表著什麼?

這是他的識別證?廢話,上頭有相片賴得掉嗎?這老傢伙究竟想說些什麼?看來事情不單純。

“這張識別證是我的。我上班時不習慣戴它,通常把它擱置在辦公室的抽屜裡,怎會出現在您的研究室?”

劉主任投給他一個“那得要問你了”的眼神後開口:“慕醫生,我研究室裡有一份近斯即將發表的研究報告不見了,這麼說來,你該明白我的意思。”他的研究報告不見了幹我屁事?慕雲遙理直氣壯的看著他。“我想這之間應該有所誤會,我不明白我的識別證怎會出現在您的研究室,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研究報告不是我拿走的。”

對於慕雲遙的話劉主任十分不滿意,他語氣嚴厲的說:“我念在你是慕教授的兒子,才沒將你移送法辦,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