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舉起的手臂,剛勁有力的手臂從她的兩肋處緊箍住她,霸道又強勢地宣告著絕對的所有權!
蘇溪汐渾身一僵,北堂玥堅硬火熱的胸膛緊緊熨帖住她柔膩的背,雪白與小麥色,分色明顯,卻又天生的契合。
“這是我家,你想讓我走到哪裡去……嗯?”
北堂玥削尖的下巴抵在她小巧的肩窩,輕輕地廝磨著,細碎的氣息不斷噴在蘇溪汐敏感的耳後。
水汽繚繞,巨大的按摩浴缸裡,氤氳出一種火熱曖昧的氣場。
“我是說,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要回……唔!”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北堂玥吞去了。
已經落到了他的手掌心,她竟然還想離開他嗎?
既然是在他的私人別墅裡,在他地盤上,他就要主宰一切,他半點都不想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話!
火熱的唇堵住她,老練地廝磨,舌尖描繪糾纏。
蘇溪汐覺得自己好像有把火在身體裡燒。
像被丟進一個蒸拿房,全身都在發汗,熱血沸騰。
這一吻,再次點起滔天火焰。
“不許說,什麼都不許說,只許看著我,只可以想著我,只允許你……呆在我的身旁!”
北堂玥霸道地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一絲晶瑩的銀線在分開的唇瓣拉扯出。
就好像是月老的紅線,剪不斷,理還亂,纏纏綿綿,不願分開。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滿腦子思緒,又因這一吻,大腦缺氧,漸漸變得空白。
溫熱的水流中,她可以清晰地感到他身體發生的變化。
“蘇溪汐……”他音色沙啞撩人,拖著綿長的尾息,如同極其煽情的詠歎。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被他演繹出來,就像是蘊含了極其濃烈的感情。
薔薇的香氣隨著溫熱的水汽漸漸鋪開,擴散……
蘇溪汐羞憤地咬住唇,不敢再亂動。
第一次烏龍地葬送,第二次又在教堂裡稀裡糊塗地發生,她半點也不希望第三次再不明不白地發生!
更何況,今天是他結婚的日子,新娘子不是她,她卻和他做了新婚夜的事?
這叫什麼事?如果這次再妥協,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夠了!”她紅著臉,試圖呵止他,然而出口的話帶著微微的喘息和間斷,倒更像是欲迎還拒。
細細碎碎的吻落下在她的鎖骨。
“夠了?不,不夠,遠遠不夠……”他惡劣地廝磨著她,以奪去她的全部神智,讓她無從分心。
“北堂玥!”
“嗯,我在,你不是已經確認過了嗎?”
“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北堂玥將手指伸進她的檀口中,輕輕壓住她柔軟的舌。
蘇溪汐羞憤不已,這算什麼意思,她是他的寵物嗎?
她壓抑著身體深處傳來的悸動,不屑地冷冷道:“沒錯,我的身體是很誠實,因為我是個正常的女人,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她頓了一下,回過頭去,看著北堂玥越來越冷的眼,一字一頓:“今天換做是別的男人,我也一樣會有感覺。”
朦朧的霧氣漸漸褪去,北堂玥的眼中又凝回了碧玉般的堅冰:“你說什麼?”
換做別的男人也一樣有感覺?
該死,他完全無法想象她也在別的男人身下,舒展著如同玫瑰花瓣一樣嬌柔的身體……只是想一想,就有種前所未有的狂怒和佔有慾佔據他的大腦,太陽穴處突突直跳,如果有那個男人,他一定會殺了他,然後再碎屍萬段!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的情婦?還是隨時隨地可以寵幸的一個有趣的玩物?”——
“你最好閉嘴,別一再挑起我的怒氣。”
該死的,這個女人就看不出他對她的不同嗎,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我沒有說錯,為什麼要閉嘴?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做強~暴,我可以告你!”
很好,北堂玥氣笑了:“我不認為□□會認為孩子的爸爸強~暴孩子的媽媽。”
“你這種已婚男子沒有資格做小澈的爸爸!”蘇溪汐氣極了,不敢相信他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
“已婚?”北堂玥錯愕,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種類似非常愉悅的神色。
“哈哈哈……”他笑了起來,濡~溼的睫毛在暖色的燈光和水汽中暈出漂亮的剪影。
“有什麼好笑的嗎?”她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