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了,雖然不是以他想要的方式,她是被綁回來的。
見到她的第一面,她憤怒又譏諷地大喊: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你自以為是的施捨!我不是其他女人,需要乞求你的憐愛!
這句話刺到了他的最心底,捅破了他最薄弱的那層心膜。
沒錯!他在那些女人身上尋找她的感覺,他佔有著她們,卻喊著她的名字。
他想憐愛的,從頭到尾,只有她一個!
可是她呢,她那麼厭惡他,不要他的庇護,不要和他扯上一星半點的關係。
幾年的時間太長了,長到足以在他們之間劃下一道天塹般的鴻溝。
接下來的一週,無論是公司還是整個家都籠罩在冰窖般的氣氛。
他知道遷怒不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自認忍功過人,可是隻要一遇上她,所有理智都會飛走!
性格同樣驕傲的兩人誰也不願先開口,其實他想好了,甚至不需要她開口,只要她用軟軟的眼神看他一眼,他就會立刻放下身段,這是他低得不能再低的底線。
可是她沒有,從頭至尾,她都沒有
她那麼驕傲,不肯低下高昂的頭顱。
他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讓她學了帝王學,把她教成了一隻可以和他並駕齊驅的驕傲的母獅子,而不是可以抱在懷裡隨意疼*的小貓。
他買醉了,第一次在酒吧裡買醉了。
混沌中,似乎看到一個女人跌跌撞撞地闖進他的包間。
她有著和小東西一模一樣眼睛,卻又和她不一樣。
她嬌憨,大膽,最重要的……她的眼裡沒有對他的防備和厭惡。
她帶著面具,像個妖精般*著他顛鸞倒鳳,迷得他神魂顛倒。
透過面具,彷彿看到小東西滿臉通紅,眼波迷濛,就在他的身下婉轉嬌吟,愛到極致,誰能忍受這種極致的甜蜜?
一次又一次,他不知饜足地狠狠佔有著她。
次日醒了,她卻不見了!以為是一場*,卻看到現場留下的面具,還有金光閃閃的五毛錢?
哼,壞丫頭!他不知道她是誰,但他可以以此為線索。
如果得不到小東西,那就退而求其次,娶一個最好的替身以解相思吧。
罷罷罷,這一生註定得不到最想要的女人。
回到家剛想著手調查面具主人的事情,管家卻風風火火告訴他,二小姐逐出北堂家的訊息傳的鋪天蓋地!
他感到出離的憤怒,是誰在造謠?
沒有他的印章,文書怎麼可能成立!
每個北堂家人的印章都是項墜的模樣,他的印章更是一直掛在脖子上從不離身,明明還在脖子上好好的掛著,怎麼可能——
手下意識地往鎖骨處一摸,卻整個人都帶上了一抹震驚。
沒有,那裡空落落的。
他的印象呢?!
他的防範意識很強,若無他的允許,從沒有人可以近他的身,除了……
一個更大的霹靂打向了他,隱隱約約模糊的真相就要破水而出。
所有一切都指向一個目標,昨夜和他共度*的女子,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小東西!
蘇溪汐……
他的蘇溪汐……
他的小東西,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
真實的擁有讓心裡的狂喜就要滿溢位來。
美夢成真,不知今夕何夕。
他大步衝進她的房間,看到她留下的便條。
狂喜過後,卻又是憤怒!
再見,再也不見?
該死,既然已經發生了,佔了他的心,攻了他的身,她就想一走了之?
門都沒有,什麼倫理綱常,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該死的見鬼去吧!
他只知道他愛她,愛了十年……
這般濃烈的感情,早已刻入骨血。
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佔據了他的腦海,那就是,追回她,決不能讓她走!
如果不做點什麼……
即將失去她的恐懼擠光他所有的理智,他飆車而出。
這輩子,從沒用過這種速度,車,人,幾乎與風融為一體,只為追回她!
幾百碼極速的飛馳,卻衝破了路障——
前方斷崖坍塌,危險!
那一瞬間,來不及剎車。
百般思緒衝上心頭。
如果他就此離開,小東西會不會為他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