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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量她的“香閨”,簡潔,明瞭,乾淨,讓人感覺不到是一個女孩子的臥室,“你一個人住?”

“另外一人去東北出差了,你隨便坐。”她跟人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對方雖然是男生,好在是做IT的宅男,交友少,愛乾淨,跟她一樣,一月有大半個月出差在外,兩人互不干擾。唐譯很懷疑它的性取向,不過只能是腹誹。

她洗了水果請他吃,他吃完一個蘋果要走。因為是第一次上門,唐譯執意要送他下樓。兩人在路口揮手道別,她看著他的車子開遠這才返身,突然一束車燈照得她睜不開眼睛,角落的陰影裡靜靜地停著一輛黑色的奧迪。她一直沒有注意,不知道車子在這兒停了多久。

車燈亮了一會又暗了,穿著黑色大衣的陳上推開車門,渾身冰冷的氣息迎面撲來。唐譯見到他,意外卻不慌亂,倔強地別過頭去。

兩人對峙著,最後陳上敗下陣來,哼了一聲,“看來你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過得不好。”語氣尖銳而嘲諷。

一開口就是這樣的針鋒相對,唐譯極為惱怒,“我不想看見你。”言畢快速走進樓道里面。

他跟了進來,姿態緊迫逼人,“你不解釋一下?”

唐譯頓住前進的步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仰著下巴說:“對你,根本就不需要。”

陳上氣急,眼睛裡有兩簇火光在燃燒,“好,好,好,我會讓你想起來的!”他的眼睛停留在她衣物外裸露的肌膚上,她穿成這樣,不就是想要方便誰嗎?他扯住她,一把把它按在冰冷的石牆上,在人來人往的過道里就要欺負她。

唐譯奮力掙扎,趁他不注意,從他腋下機靈地鑽了出來,逃得遠遠的,一臉憤怒地看著他,“你以為我是什麼?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她無法忍受,根本不想面對他,也不等電梯了,推開反方向安全出口的門,走樓梯上去。

陰暗、逼仄、死寂、寒冷的樓梯似乎怎麼爬都爬不完,和自己的處境何其相似…都是看不到出口。

陳上本來是想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的,千里迢迢不惜來到北京找她,可惜她並不領情,他覺得自己愚蠢得不可救藥,被打了一巴掌不夠,還要伸出另一邊臉給她打。

他報復的手段很激烈,一下把唐譯推倒懸崖邊上。

公司高層知道了她跟肖正豐關係密切的事,找她去談話,把肖正豐送她回去的照片拿給她看,角度照得很清楚,有拉手,有擁抱,有對視。。。。。。,看得唐譯連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領導沒有責備她,只是語重心長地提醒她要注意影響。談戀愛不是不可以,秘密地談,別人管不著,知識怎麼這麼不小心,讓有心的人抓到把柄,一擊致命?一手提拔的上司對她很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唐譯默然無語,就拍下這些照片的人,除了陳上還能有誰?他又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除了氣憤,她更多的是要考慮著呢麼挽回局面,公司裡沒有明文禁止辦公室戀情,出了這樣的事,一般都是職位低的人主動辭職,為的是維護對方。公司不至於會逼她辭職,她擔心

的是從此以後她將不再受到重用。

好的不靈壞的靈,她的擔心很快變成現實。公司沒有升她的職,而是從別的地方空降了一名經理過來,而原本低她一級的溫遠之二級跳成為她的上司,肖正豐也收到牽連,被派去鎮守上海。

面對這樣的情況,她覺得怒不可遏!接到人事調動的那天,她根本沒有辦法工作,那天她正好在上臨,她出差出得都快把上臨分公司的門檻踏破了,數年心血就這樣被他毀於一旦,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誓死要找罪魁禍首算這筆帳。

她知道陳上只要不出差,一般都是回家住,耐心地守在陳宅大門口。夜幕降臨,黑夜和星空讓她想起分手的那個晚上,當年的她痛徹心扉離開這兒,今天的她滿腔怒火地回來,總之,都是不好的結局。

一輛車子遠遠地駛過來,不等它停止,唐譯衝出來攔在前面。車子緊急剎車,陳上看清楚是她,氣的破口大罵:“你找死啊,要死也別死在我面前!”要不是他反應快,真的撞上去怎麼辦?

唐譯往外拉車門,陰森森地說:“下來!”

陳上不緊不慢推開車門,面對她毫無懼意,鎮定自若地批評她:“你這樣,真難看。”

唐譯出其不意甩了他一巴掌,冷聲說:“這就是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還有,我再難看,也比不上你的卑鄙。”

陳上似乎早就預料到有這麼一天,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