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笑。陳上苦著一張臉說:“我這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可憐哇!”他打電話給堂姐,問她怎麼還不回來,又說他要走了。
陳單桐在電話那頭聽唐譯的彙報,知道她有個弟弟,對帶小孩很有經驗,越發放心,叮囑了曉曉幾句話,對陳上說:“你要回家啊?那把曉曉也帶回去吧。你媽上次還跟我說要來看曉曉呢。”她一天到晚在家帶小孩,實在是有些膩煩,難得碰上機會開個小差,哪肯輕易放過。
陳上咬牙切齒說:“陳單桐,這是你兒子,不是我兒子。”
“你個沒良心的,將來有你求我的時候呢!”
至此,兩人世界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破壞殆盡,不僅如此,陳上還被動來動去的曉曉折騰的渾身痠痛。他打電話叫來付叔,讓他先把曉曉抱去車裡。唐譯推開門出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搓著手說:“外面真冷。”寒冷的空氣彷彿能深入五臟六腑,屋簷上、樹上、地上留有部分殘雪,對面的街道車如流水馬如龍。
陳上慢騰騰跟在後面,走到一半突然蹲下來。唐譯見他半天沒動靜,不由得走回來,緊張地問:“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哪兒了?傷還沒好就不要出來嘛,真是的。”
陳上伸出手掌,掌心放了一個拳頭大的雪團。原來他剛才在幹這個,唐譯挑眉說:“無聊。付叔在等你呢,還不快走。”
陳上笑嘻嘻把雪團塞給她,“送給你,本來想用一個更浪漫的方式,結果被他們母子折騰的差點忘了。”
唐譯半信半疑看著他。陳上開啟車門,回頭對她做了個怪表情,“我走了,晚上給你電話。”他抱起曉曉,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都怪你!”打的曉曉奮起反抗,伸手去抓他的臉。
唐譯握著雪團轉來轉去,發現白色的晶體一角微微露出一點銀光。她捏碎雪團,一根施華洛世奇的手鍊靜靜躺在掌心,晶瑩剔透的水晶和著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