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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人一般見識,準備換場子繼續HAPPY。可葉子政實在提不起興趣來,說了句賬單記他名下,便開門走了。只有上次吃飯時那個笑得特別厲害的人還是跟著他。喬江川是葉子政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小時候一起被別人欺負過,也欺負過別人,反正好事壞事兩人就沒落過單。他雖不言一發,可一路冷眼看下來,心裡暗暗有點好笑。覺得葉子政在處理這件事上太過於小題大做,只怕對那個叫許墨的女孩子有那麼點意思。而那個許墨呢,第一次是確實不認識葉子政,這第二次也不是刻意拿腔作調,這個女孩子和其他的女人相比,是真的有些不同。喬江川想到這裡,又在心裡輕嘆了口氣,他們這種人,對女人,一輩子最盼望的就是能遇到個不一樣的,最怕的也就是遇到個不一樣的。

葉子政和喬江川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來,在門口站了一下,準備去取車。喬江川撇臉看到倚著大樹的許墨。看不清楚臉,只見她微低著頭,一隻手抵著樹幹,一隻手撫著胸口,風吹過來,微微揚起她的頭髮。她有一頭極好的頭髮,墨黑墨黑地披在肩頭。私下裡,他和葉子政一致認為,中國女人留黑頭髮最好看,那些紅的黃的固然洋氣,可就不是那個味。

在喬江川看到許墨的同時,葉子政也看到了許墨。他站在那裡遠遠地看著她,夜色中,這個女孩子的身影越發顯得羸弱,路過的汽車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明明暗暗地交替著。過了好一會兒,葉子政才向許墨的方向走去。他站在她旁邊,不知道許墨是因為難受不願意理會,還是根本沒發覺旁邊有人,她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動。直到葉子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時,許墨才扭過頭來,看了兩眼才看清楚是葉子政,她一揚胳膊甩掉葉子政的手,抬起頭來對站在她對面的葉子政冷冷地說道:“滾!”

真假(1)

我們都知道這不算愛,耀目的禮物、動人的恩寵,這都不是愛。可是,你願意要那顆光鮮亮麗背後滄桑的心嗎?

葉子政看著許墨,這才發現她的臉紅得厲害,而雙唇泛白,一看就是不太好的樣子。顧不了那麼多,也不理會她的呵斥,拉過她來就要往停車的方向走。許墨不看他亦不理他,勉強站直了,往路邊走,想要攔車回家。又猛一下反應過來,鑰匙、錢包都在同事Building的包間,這個樣子怎麼回得了家?於是深吸了兩口氣,轉身朝KTV裡面走。

那個KTV的門口裝飾著各色的霓虹燈,忽明忽暗,映得葉子政的臉時明時暗,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喬江川也不好插手,只好站在旁邊看著。終於,葉子政快步走了上去,把許墨一下子就拽了回來,拖著她快步走到自己的車前把門開啟,又把許墨塞了進去。

葉子政一邊發動著汽車,一邊說道:“老實坐好,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幹嗎還靠著大樹吹西北風啊?哦,對了,站那涼快是吧?”他說著,又轉過頭看了許墨一眼,接著說道:“別以為我要對你怎麼著,這件事情怎麼說也算因我而起,我多少得負點責,別傳出去說我一個大老爺們欺負你。”

許墨大概實在是累極了,坐在車裡靠在座位上微閉著眼,不說話,也不動彈,任由葉子政邊開著車邊冷嘲熱諷。葉子政見她一點動靜沒有,有些詫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手擱在許墨的頭上停了一會兒才收回來,突然調轉了車頭,踩了一下油門,極速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急診坐班的醫生是一個五十左右的老頭,帶一副黑框眼鏡,檢查得很仔細,還不時用一種含有深意的眼睛看上他們幾眼,那神情,活當他們是吵架的小夫妻或男女朋友。醫生收了體溫計,問了些情況後,劈頭就說:年輕人,不要不曉得輕重,對酒精這麼敏感,還敢喝這麼多酒,不要以為是小事情,弄不好會要命的。說完便讓護士給許墨掛了個吊瓶,又給她吃了些抗過敏的藥。許墨坐在那裡,臉上看不出喜怒,面孔很平靜,也不理葉子政,只有一潭深水似的眼睛泛著寒意,身體在醫院走廊的牆壁上投下長長的陰影,越發顯得單薄。葉子政看著靜靜坐在那裡的許墨,心中突生一種別樣的情愫,好似原來深寂的湖面,突然被人投下了什麼,泛起了一片片的漣漪。

掛完點滴出來,許墨已經覺得好受了很多。她站在醫院門口辨了辨方向,便朝右邊走去,走得不快也不慢。葉子政站在自己的車旁看著她,也不追,只是看著她越走越遠。好一會兒,才忍不住嘆了口氣,鑽進車裡發動了汽車慢慢地跟在她的後面,保持著一點距離,不緊不慢。路上偶爾有路過的行人或車輛,見到他們這種情形,都會忍不住扭頭看幾眼。葉子政也不理會,仍舊這樣不慌不忙地跟在許墨的後面。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