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
“我還以為你會長住下去,沒想到只呆上一週,太遺憾了。”坐在自家別墅餐廳的長桌前,阿德里安看著布蘭切特微笑著說道。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大多數壁燈都是關著的,長桌上放著兩張燭臺,各插著三根點燃的蠟燭蠟燭,燭火不時輕輕跳動著,影影綽綽的有種特別的浪漫氛圍。
布蘭切特做在阿德里安的對面,相比之前,她的頭髮剪短了少許,拉直後剛好垂在肩膀上,讓她多了份英氣和冷豔。但穿著的黑色無袖過膝連衣裙又讓她帶著女人的嫵媚,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有種很特別的誘惑。
“我還不是好萊塢的一員,所以沒有必要在這裡長住。”布蘭切特對阿德里安回以同樣的微笑,這句話包含的意思有很多,不過她的笑容裡並沒有別的什麼神色,更像是一種調侃,所以阿德里安只是挑了挑眉沒有順著說下去。
“稍等片刻,我想湯應該好了。”阿德里安看了看時間後站起身來。
等他回來後,手中端著熱氣騰騰的湯盆,|乳白色的湯麵上漂浮著幾片用於點綴的黃瓜,一股股濃香隨即飄散開來,布蘭切特不由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
“真香。”她稱讚的說道,看著阿德里安的眸子充滿了好奇。
“先嚐嘗再說吧。”阿德里安笑著為她盛了一小盆。
小心的用湯匙嚐了一口,布蘭切特的眼睛頓時睜大了不少,好奇的神色也更重了:“棒極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廚藝竟然如此出色,艾德”
“我承認女性在廚藝上有著出色的天賦,但那並不是你們的專屬之地。”阿德里安笑著為自己盛了一小盆,美美的嚐了口後才又嘆了口氣:“好吧,我知道你肯定早就對此不滿了,約好在家吃晚餐,做的食物不是用的熟食就是味道不怎麼樣,希望這道湯能讓你覺得好過一些……我做得最好的食物就是這道湯了,其他的都很普通,所以……”
他做著手勢,一臉無奈的樣子,布蘭切特當即噗嗤笑了出來。
“不不,艾德,你這道湯做得很美味,我很喜歡。”她笑著這麼說道,“你的確給我個驚喜,沒有哪個男人能比你做得更好了。”
“你能喜歡就太好了,這樣我也就可以放心了。”阿德里安按著胸口誇張的鬆了口,再次惹來布蘭切特的笑聲,餐廳裡的氛圍也因此變得越發的親暱起來。
其實,女人是很好哄的,只要你知道她在想什麼,並在適當的時機表現出她想看的魅力,讓她感到她在你中心是特別的存在,她就會不知不覺的被你所吸引。
聽起來似乎有些誇張有些不可靠,但事實就如此,女人們就吃這套。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女強人也好個性十足也罷,通通沒有例外,只要身體內的女性荷爾蒙還佔這主導地位。
這就是為什麼通常會說女人是感性動物,風流的男人們能屢屢得手,就是因為總能在這上面拿捏得很好。就像阿德里安雖然隔著大西洋,依然時不時還要和遠在巴黎的蘇菲通電話,以討論《勇敢的心》的名義一點一點的進行試探,卻從未讓蘇菲反感過。
當然,這一切都還有個前提,能擁有以及提供優渥的物質生活,這是所有手段的基礎,只有滿足了物質上的需求才能追求精神上的浪漫。
要深入探討下去的話,還有很多可以說的,比如有些感覺哪怕在女人心中存在的時間很短也會起不少作用,這裡就不細說了。
布蘭切特在洛杉磯呆了多久,阿德里安就在她身邊陪了多久,就如同之前在澳大利亞和紐西蘭的時候那樣,兩人每晚都在柔情蜜意的纏綿在一起。雖然阿德里安再三表示希望她留下,7天之後布蘭切特還是選擇回墨爾本。
“好吧,至少你會來參加首映式,對嗎?”送她去機場時,阿德里安很無奈的問道。
“當然,我不會失約的。”布蘭切特笑著吻了吻他,這幾天她總是這樣,只要她佔據了上風,而阿德里安無奈的妥協後,她總會用親吻來表示自己的歡喜。
簡單的說,這是一種有些猶豫的矛盾的心裡,一方面她對他很有感覺,一方面卻因為某些事情而感到困擾。阿德里安能猜到是什麼事情,澳大利亞雖然和美國隔得比較遠,求證些事情還是很容易的。不過他相信等《生死時速》在年底上映後,這些都不會再是問題。
除非我看錯了,除非這個世界突然變成了童話世界。站在機場外的空地,阿德里安看著上升的飛機在心裡如此說道。說起來,布蘭切特的氣質和格溫妮絲有些相似,當然,她們也各有各的特點,不過或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