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內是可以完成的。

“怎麼樣了？”阿德里安聲音傳進了耳朵，娜奧米透過面前鏡子看去，他正站在拖車的門口。

“馬上就好，阿德里安先生。”化妝師回答道，在娜奧米臉蛋上最後添了幾筆後隨即讓開。

“要再憔悴一些，這個時候是已經走到末路的戴安，而不是剛剛來到好萊塢的貝蒂，要突出那種憔悴、焦灼的形象。”阿德里安在仔細看了看娜奧米後這麼說道，然後就站在旁邊看著化妝師忙活，直到滿意了才揮了揮手示意他暫時離開。

“感覺怎麼樣？”在化妝師離開並拉上門，拖車裡再無別人後，阿德里安將雙手放在了娜奧米的肩膀上，看著鏡中的她問道。

“還不錯，不會沒有狀態的。”娜奧米笑了笑。

“只是這樣？”阿德里安追問道。

“怎麼，你認為我還應該有別的什麼問題嗎？”娜奧米有些奇怪。

“你已經不生氣了？”阿德里安撫摸著她的臉蛋。

“嗯……我……我……”驚訝的娜奧米勉強笑了下，想要辯解卻半晌都說不出話一句話，還好阿德里安很快又開了口：“別以為我沒有覺察到，娜米，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做一些事情，如果你覺得不妥當或者不喜歡的話直接告訴我好了，我不希望在彼此之間造成什麼芥蒂。”

娜奧米張了張嘴，但過了半晌後發出聲音來：“我只是覺得……你想……就行了……”

“我想是一回事，但你想又是另一回事，如果總是隻按照一個人的意願行事，偶爾可以，但時間長了就會積累下矛盾。”阿德里安嘆了口氣，彎下腰來在她吻了吻嘴角，“答應我，娜米，別再有下次了好嗎？”

娜奧米呆呆的看著他，一時間心如亂麻，恍惚之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天晚上，他送她回公寓時的種種情形。真是……讓人看不透呢……

“我知道了。”她低聲說道。

阿德里安微微一笑，再吻了她一下：“很好，那麼我們現在準備完成這最後的拍攝吧。”

“對了，艾德。”娜奧米忽然叫住了他，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問了出來：“你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給妮可1美元是什麼意思？那時妮可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個啊……”阿德里安笑了起來，眼神變得無比的促狹，他把身體彎得更低了些，聲音也壓得更低了些：“那時嫖資。”

感覺到耳邊吹來的熱氣，娜奧米覺得心裡都變得癢癢的了，但聽到答案之後隨即睜大了眼睛，臉色變得極其精彩。

“你說……你說……嫖資？”她結結巴巴的重複道。

“是的，沒錯，嫖資，”阿德里安煞有介事的點著頭，“一次一美元，很便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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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麼這樣……”娜奧米說道這裡忽然反應了過來，“你在開玩笑？”

“不，娜米，這不是玩笑，一時半會是解釋不了的。”阿德里安蹭著她的臉蛋，“但你和妮可曾是朋友，應該知道她有著什麼樣的性格。”

“……是的，我知道，”娜奧米楞了下，那種捉摸不定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儘管不能肯定她現在改變了多少，但是……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你，艾德。”

頓了頓她才又問：“那麼我呢？我是不是也應該確定個價格？”

“當然不，你和她是不一樣的。”阿德里安笑了起來，“你已經是我的了，明白嗎？”

“知道了。”娜奧米嘆了口氣，心裡卻又莫名的生出一種自己都沒覺察到的微弱的得意感。

這會產生怎麼的變化沒人漢子道，不過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她在接下里的拍攝中NG了幾次，因為所要展現的嫉恨感情不到位。還好，娜奧米很快調整了過來，這部電影進展能如此順利，除了阿德里安的調控外，她的好狀態也是原因之一。

再然後，等夜幕降臨，將兩個女人攔車的畫面拍攝完成，《穆赫蘭道》就正式封鏡了。同時，妮可的身影也正式的落在記者的眼中，於是輿論一片驚訝之聲，之前還在討論為什麼出演女主角的是名不見經傳的娜奧米而不是妮可，繼而延伸到娜奧米和阿德里安的關係上，現在妮可卻出現在了劇組當中，不亞於在這些人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尤其是在傳出電影有兩位女主角，她是其中之一後，這巴掌就更加響亮了。但是記者們的臉皮總是很厚的，而且只要會動腦子，這邊走不通可以走那邊，所以之前關於阿德里安和妮可的八卦緋聞又被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