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嗎，凱特？”

“當然，最好瑞凡也能拿到最佳男主角，那就更完美了，”澤塔瓊斯微微一笑，“不過我不對自己抱太大的希望。”

“哦？”阿德里安挑了挑眉。

“你教過我的，艾德，”澤塔瓊斯聳了聳肩，目光始終放在他身上，語氣裡隱藏這著若有若無的幽怨，“你教過我很多東西。”

“很高興你都記得，凱特。”阿德里安笑著點點頭，迅速掃了眼其他三個男人。果然如此，很聰明的女人，不過……會有用嗎？

“大家都會有機會的，不用著急。”他隨即這麼說道，然後招呼他們繼續往裡面走去，“我們還是先進去吧，今天可是相當的重要呢。”

一路上都沒再說這個話題，阿德里安借這個機會向瑞凡詢問了下丹尼斯的情況。在阿德里安的《穆赫蘭道》拍攝到一半的時候，大衛·芬奇的《搏擊俱樂部》也正式開始了拍攝，三個主要角色分別由瑞凡、丹尼斯以及薇諾娜擔任。

之前說過，薇諾娜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接到邀請後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然後，阿德里安的預料一點也沒錯，丹尼斯的後院終於結束了冰封，安妮斯頓在得知丹尼斯要和薇諾娜一起出演電影，不得不火燒火燎的主動結束了冷戰，但兩人之間的小爭執依然不斷。

比如她無法阻止薇諾娜接下《搏擊俱樂部》，只要勸說丹尼斯推掉，但這部電影是阿德里安指名要他出演的，他又怎麼可能推掉？不過這樣的好處就是，安妮斯頓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丹尼斯身上，《老友記》片場的氛圍緩和了不少。

在這幾個月當中，三位女主角之間的關係只能用古怪來形容，拍攝時基本上都能投入其中，可休息時彼此之間幾乎沒有說話。按在場的工作人員的說法就是，麗莎·庫卓和科特妮·考克斯似乎……有些懼怕詹妮弗·安妮斯頓，而且麗莎和科特妮之間也總是帶著尷尬。

三位男主角倒是一直在想辦法開解他們，可收效甚淺，畢竟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算問也只會被一句“你們不明白”打發。除了四個當事人，只有阿德里安清楚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