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4部分

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白瑩臉帶著幸福喜悅,略些羞澀地說:“我願意!”

“那好,請你們現在互換戒指。”神父滿心微笑請一個十歲的小男孩把紅色芯絨的長方形的盒子端到他們的面前。孫蒽黎從盒子裡取出一枚金色的戒指,抬起白瑩的右手,穿在無名指上,道:“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娶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丈夫。”

白瑩同樣把戒指穿在他的手上,眼裡充滿著柔情道:“ 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嫁給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妻子。”

神父接著說:“請你們兩個人都一同跟著我說:你往那裡去,我也往那裡去。你在那裡住宿,我也在那裡住宿。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他們在神父面前複述了神父的話,接著孫蒽黎向白瑩的唇輕輕地吻了一下,堂下的賓客拍起節奏的掌聲。

這時候於瀾聽在心裡,彷彿主聽到了她的哭泣。但她極力努力鎮定自己,繼續聽神父的禱詞。

神父攤開雙手,向賓客宣佈:“根據神聖經給我們權柄,我宣佈你們為夫婦。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開!”

白瑩和孫蒽黎各自在簿子上籤了名字,表達了愛的誓言。孫蒽黎牽著白瑩的手在賓客掌聲中走下臺,此時於瀾在賓客人群中目送他們的背影,失落而心疼。

教堂結婚儀式舉行完畢,所有人紛紛起身離堂,到離教堂不遠處的公館門前吃自助餐。這天已經是中午時分,十月的秋天,草坪依舊綠草如茵,和煦的微風低低地從西邊吹過,搖擺著草葉,像是跳舞的精靈。陽光日照鋪灑一片,顯得楚楚有生氣,給人的心情格外舒暢。音樂之中,大家舉著高腳杯圍著一對新人祝福。當於瀾正要喝酒的時候,被譚潔伸手攔住杯口,道:“這次不許喝醉了,上次在白瑩家已經醉死過一次,這次不能再醉了。”於瀾點頭,道:“嗯,我知道,咱們這就給新人祝福去。”說罷二人一起走到他們前來。

白瑩和孫蒽黎忙不迭地接受別人的祝酒,當他們看到譚潔和於瀾過來,白瑩臉上一陣驚喜,高興道:“你們總算來啦!”譚潔嬉道:“這麼好事我能不來麼?這杯喜酒我怎麼也得喝了啊?嘿嘿。”站在白瑩一旁的孫蒽黎也微笑,見到於瀾,心裡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看譚潔不理睬,知道對自己有成見。自己仍舊尷尬舉著杯對著笑著對她們倆,嘴裡終於吐出幾個字:“很高興你們能來祝福我們。”於瀾裝著落落大方舉杯對白瑩和孫蒽黎,心裡掩飾著傷,臉帶微笑道:“祝你們永遠幸福,來,幹。”和譚潔一起與他們碰杯一飲而盡。

柏山叫譚潔過來見見他的朋友們,於瀾不方便陪她了,自己一個人隨意吃些自助,可是吃在口裡,心裡苦澀。看著孫蒽黎和白瑩這一對滿臉喜氣被賓客們包圍著,一個個接受他們祝酒,幸福的氛圍下襯托著自己孤單。她忘記譚潔之前的勸告,自己坐在傘下的白椅子上獨自飲酒,見瓶中酒不多,自己起身去餐桌上去拿一瓶紅酒,坐回去把酒瓶開啟,倒杯裡繼續飲了很多。她的雙頰有些微紅,過往的人們曾注意到一個女孩在寂寞排遣,但因顧熱鬧始終沒有人去關心。這時候她眼睛有些睏意,頭微斜靠在椅背上,閉眼一沉,頭腦迷糊而睡,笑帶囈語而酣甜,彷彿痛苦與自己無關。然而過往的兩三個人停步圍著她,看她的醉態,像個嬰兒熟睡,吃驚而愛憐,不但不忍攪醒她,反而窸窸窣窣地對話。譚潔正高興返回餐桌去倒酒的時候,不經意猛然一抬眼,看於瀾面前有兩三個人圍著,腦子一“嗡”地嚇呆了,意識到她又喝酒了,於是慌忙地趕跑過去,推開人,有禮貌道:“對不起,麻煩你們讓開。”說著把於瀾扶起來躺在自己的懷裡,這時剛才圍的那些人覺得無趣都走開了。譚潔拍著於瀾的臉道:“小瀾,快醒醒!快醒醒!”於瀾嘴裡仍喃喃自語,說了什麼譚潔沒聽懂,心想她這個樣子在這種場合簡直丟醜了,因而怏怏不快。正要揹她的時候,刀力過來了,道:“小瀾怎麼了?剛才等你好久不過來,我就過來看看你。”譚潔長吁一氣:“唉,她又喝醉酒啦!早知道見你朋友的時候不應該把她丟下啊,看吧,醜都丟出去了,還呆這兒幹嘛!”語中抱怨,柏山不知道她是抱怨於瀾還是抱怨他自己,一時語塞,看著她一臉不滿情緒在發洩,不知所云,依舊耐著寬容的性子道:“這事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