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芸尖叫一聲:“二十幾厘米長?”洛芸可愛的用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一下:“那,那還不得插到這裡啊,靜姐,這裡可是心窩啊,那,那還不得被插死啊?”
“這有什麼啊,女人的那裡彈性很強的,你想想看一個那麼大的嬰兒都能生出來,二十幾厘米長的東西,並不是很長啊。”宣靜不以為然的說道,蓋因雲逍的傢伙也有二十來厘米,她已經習慣了那種尺寸。
洛芸小臉發白:“我,我平時用一根手指頭弄都很痛的,要把一根二十幾厘米長的傢伙插進去,那還不得痛死啊,不行,以後不不讓雲逍和我做。”
“額,這個,咳咳,小芸,你,你的膜還沒破,自然痛了,等你以後膜破了你就不會痛了,而且還很舒服。”宣靜連忙安慰道,如果因為自己的話讓洛芸以後不敢和雲逍那樣,那雲逍還不怪死自己啊。
“那,那靜姐,你說,你說我媽媽剛剛是用什麼來弄的呢?”這個問題洛芸很好奇,她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能讓一向端莊高雅的母親居然會在自己的面前表現的那麼不堪,完全就是一個蕩*婦。
宣靜紅著臉,神秘的問道:“你想知道?”
洛芸猶豫了一下,咬咬牙,然後點點頭:“嗯。”
“哦,那好,你跟我來吧,我給你看。”洛芸好奇的看著宣靜的臉,臉上若有所思。
宣靜有些羞澀:“額,這種東西只要是上了年紀的婦女應該都有吧。”
洛芸微微皺眉:“那,你是說,我媽媽也有了?”
“廢話,沒有,沒有她能大半夜的起來洗澡嗎?”宣靜翻白眼道。說這話的同時,宣靜心中卻是在暗暗的道歉:靜蟬姐,小妹也是為了讓你們能夠出來啊,你,你可不能怪我。
“哦。”洛芸瞭然的點點頭:“那,靜姐,你說,你說寧姨有嗎?她那麼出色的女人,應該沒有吧,她可是女神呢。”
“額,你說,寧姐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她應該沒有吧,呵呵,她是一個列外,咱們不去管她。”宣靜笑道,她還真不知道寧宓究竟有沒有那種東西,不過在心中她卻是偏信於寧宓沒有那種定西的。和寧宓相處這麼久,宣靜也知道,其實寧宓是一個很單純的女人,有點傻傻的。當然,這是她在平時生活之中的表現,在商場上,她絕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無人能夠企及的存在。他是商業天才,所以在生活上她就是白痴,天才不都是這樣的嗎?說寧宓在生活上白痴是誇張了,但她真的很單純,至少比起自己和南宮秋月這些女人來說,她的情商估計才二十來歲。怎麼說呢?她就像是生活在皇宮中的女皇,她什麼都有,也見慣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但在民間她卻是什麼也不懂,不知道馬兒是吃草,不是吃肉的。當然了,這些東西寧宓自然知道,這裡只是打一個比方。嗯,如果把馬兒吃草換做女性自*慰器,那寧宓肯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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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不是要看我給你的東西嗎?跟我來吧,我給你看。”宣靜突然大聲的說道。
洛芸本就紅彤彤的臉蛋這下更紅了:“靜姐,你,你說這麼大聲做什麼?你,你怕我媽媽聽不見嗎?”
你還別說,我還真是擔心媽聽不見:“額,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吼這麼一嗓子,嗯,我的喉嚨癢,現在好了。”
“好了,靜姐已經帶著芸姐上樓去了,我們出去吧。”浴室裡,雲逍抱著薛靜嬋溫柔的說著情話。
薛靜嬋膩在他的懷中:“嗯,你先出去吧,我,我在休息一會兒,我手腳發麻,不想動。”薛靜嬋低聲呢喃道,一兩個小時的歡*愛,她真的很累了,積攢了好幾年的火也徹底的洩乾淨了。
雲逍知道現在可不是纏綿的時候,他溫柔的在薛靜嬋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嗯,那我先出去了。”頓了一下,雲逍繼續說道:“靜蟬,我愛你。”
薛靜嬋身體一僵,下一刻她猛地翻身把雲逍壓在身下,眼中淚光閃閃:“你,你說什麼?”
雲逍溫柔一笑,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我說,靜蟬老婆,我愛你。”
“嚶嚀。”雲逍低低的叫了一聲,小嘴吻上雲逍的嘴唇拼命的汲取他口中的津液。兩人吻的差不多以後,薛靜嬋嬌喘噓噓的放開雲逍的嘴唇,眼中全是深情和感動:“逍兒老公,我,我也愛你。”
雲逍嘿嘿壞笑道:“岳母老婆,我想聽你叫我女婿老公哦。”薛靜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眼中閃過笑意,小嘴湊到他的耳邊,潔白的小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女婿老公,岳母愛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