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賞功大會。
不論夜風以什麼目地發起這個賞功大會,但是,這些貴族和將領都不敢直接不給夜風面子,畢竟,此時夜風手握赫赫大權。當然,也有些將領是不失揚威而來,如胡江和梁守軻之流。
將領怎麼想那是一回事,而士兵怎麼樣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管將領怎麼去想,但,對於士兵來說,絕對是好事一件,因為這一次夜家軍隊取得了一次絕大的勝利,一夜之間,幹掉了付童的二十多萬叛軍,這對於帝國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喜事,鼓舞著東南所有軍隊士兵計程車氣,因為這是雲天豪叛變以來第一次取得了如此大地勝利,可以說是反守為攻。
第二天,夜家軍營外那是駐滿了軍隊,都是那些貴族和將軍帶來地,當然,也有一些貴族只帶了侍衛來。特別是胡江和梁守軻,可以說是傾巢而出,所帶軍隊,有十萬之眾,佔士兵最多。
畢竟,不少將領和貴族對夜風還是抱有戒心,怕夜風對他們不利,所以帶兵以保安全。
事實上,這些將領根本不知道,夜風就怕他們不來,他們來了,帶再多計程車兵也用處不大。
為了讓這些貴族和將領放心,夜風在軍營外設了帳蓬,以接待這些貴族和將領,以示自己不會對他們不利。
近午的時候,夜風在軍帳中宴請已經抵達的貴族和將領,在場一共是有十三位貴族和將領,不過,帶最多士兵來的胡江和梁守軻卻遲遲未到,無疑是在擺架子。
過了好久,胡江和梁守軻這才跚跚而來,他們兩個大馬金刀坐下來,笑哈哈地說道:“讓大家久等了,剛才有點事,處理一下。”
在場的貴族和將領,都不怎麼敢吭聲,因為在場,除夜風外,可以說,他們兩個兵力最強壯,如果他們聯手,除了夜家軍,沒有誰敢隨便向他們兩個叫板。
佳餚端上來了之後,胡江和梁守軻相視了一眼,胡江笑呵呵地說道:“來,來,菜快冷了,大家來吃,別客氣。”說著,就動手夾菜。
因為昨天夜風對他們忍讓,讓他們自以為夜風不敢拿他們怎麼樣。想平亂叛軍,夜風還將有求於他。
“啪”的一聲,夜風狠狠地一插,把筷子插穿了桌子,冷笑一下,他要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把他們一鍋端了。
“親王”昨天還像縮頭烏龜的夜風今天突然大怒,使得胡江和梁守軻為之一怔。
夜風冷笑,說道:“胡將軍。梁將軍,昨天你們出兵襲擊左翼後備營,可有打聲招呼?”
梁守軻說道:“親王。我們也是為了協助親王你攻擊敵人,平定叛亂。”
夜風冷笑,沉聲地說道:“現在東南前線,誰是統帥?你是梁守軻嗎?你一個京畿北路將領。算什麼東西。敢私自行
“親王,你說話尊重一點。”梁守軻怒然,站了起來。
夜風雙目一厲,說道:“我只尊重對我尊重地人!你們兩個私自行軍,你們說怎麼辦呢?”
“呵,呵,親王,大家有話好商量,大家坐下來慢慢商量。”一位貴族忙是打圓場。伸手去拉梁守軻。
梁守軻冷哼一聲,自認為和胡江聯手,有十多萬軍隊,不怕夜風,冷傲地說道:“我們是協助你進攻叛軍。沒有任何罪?”
“不錯。我們沒有任何罪,親王。如果你認為有罪,你可以問問我們外面十多萬的兄弟。”胡江哼了一聲。無疑,這話的弦外之意告訴夜風,就算他們有罪又怎麼樣,他們有十萬多計程車兵,夜風能拿他們怎麼樣。
“違軍法者,死!”夜風騰的站了起來,雙目冷厲,殺氣盎然!
“鐺、鐺、鐺……”胡江兩人地侍衛立即衝了進來,護住自己地主子,刀劍出鞘,指著夜風。
“親王,別欺人太甚!”梁守軻在自己侍衛的重重護衛之下,膽子更大,怒聲地說道。
“一群廢物,也敢和我叫囂!”夜風冷斥一聲,雙手一翻,左右兩隻銀筒在手。
大家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見牛毛般地飛針狂爽,胡江兩人的所有侍衛都暴露在這暗器之下。
煙雨斷腸絲,最適合群殺的筒式暗器!唐家四大筒式暗器之“啊”這些侍衛中針即斃,因為飛針上淬有烈毒,見血封喉。
“土雞瓦狗而已。”夜風沉喝一聲,身如飛魂,飛撲過去,只見他雙手翻飛,那些還沒有被殺死的侍衛還沒有回過神來喉嚨上已經被一支黃鋒吐絲針刺穿了。
“你,你……”胡江兩人又驚又怒,忙是拔劍,然,已經遲了。
“喀嚓”一聲,他們還沒有動手,就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