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精銳的軍隊回來,胡總管和袁教頭都高興萬分,這更讓他們看到重振紅河邊郡的希望,其他地行政官員也是高興,有軍隊鎮守,生命才有保障。
至於夜風的軍隊是哪裡來的,夜風不說,也沒有人敢問。
見到公子爺回來,俏婢步秋雁當然是高興了,但,此時,她還是憂心忡忡,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把夜風拉到一角,低聲地對公子爺說道:“公子,我們手中的黃金都買糧和發俸祿用得沒有多少了,下個月很快就要到了,我們庫中沒有半分地銀兩,怎麼給官吏和軍隊發俸祿軍餉。”
俏婢把帳簿遞給公子爺稽核,憂心得很。郡庫中沒有一分地金銀,她一樣為公子擔心,如果再沒有錢發軍餉俸祿,就算不造反,隊伍也不好帶。
夜風輕輕地揉了揉了緊皺秀眉,攤平,輕笑地說道:“心肝兒,這點不用擔心,公子爺已經解決了。最近公子很多事忙得難於分身,郡府的財務,就交給你處理了。”說著,拉著俏婢地手,向絕族的軍隊走去。
夜風示意安普帶人把封箱的黃金白銀搬進郡庫之中,並交接給步秋雁,一一地登記上帳。
當步秋雁看到夜風把封箱開啟,露出一箱箱的黃金白銀之時,都不由一時看呆了,她不明白。才幾天功夫,她公子爺就弄到如此多的黃金白銀。雖然她知道在怒家的墓地裡埋著有一批財寶。但是,那裡是深山峻嶺,幾天功夫絕對是搬不下來。
“別擔心,就算是天塌下來,都有爺頂著。”夜風輕笑,捏了捏俏婢地粉臉兒。
俏婢嬌哼一聲,向公子爺撒嬌。
看俏婢這般的模樣,夜風輕笑,曖昧地說道:“心肝兒。公子爺這幾天是翻山越嶺,也是累得夠嗆了,晚上準備好熱水,我們洗個鴛鴦浴。”
俏婢聽到這話,身體酥麻,羞然,嬌嗔一聲。跑開了。
望著她的背影,夜風是輕笑起來。
雖然是剛回來,但是。夜風並沒有閒著,作為一郡之長,不知道有多少的事務要他去處理,更何況剛帶回的絕族軍隊帶要他來安排。
經過兩天的忙碌,夜風總算是把絕族軍隊安頓好。並分配了他們的職責。有了這一千的精兵加入,紅河城的治安等方面無疑是更加好起來。夜風還把他們暫時的分散到其他地城中游動性巡視。
因為安普更加熟悉絕族軍隊,再加上軍人出身的安普對他夜家是忠心耿耿,所以,夜風把這支精良地絕族軍隊交給安普掌管。
解決了錢這個難題,有了大量的黃金白銀做後盾,紅河邊郡的復甦速度更加快,手中有了錢,夜風更加敢大刀闊斧的整頓,動亂了三個月的紅河邊郡,開始恢復它的生命力,開始向它以前的繁榮努力。
“少爺。”就在夜風安頓好了絕族軍隊的第二天,胡總管前來議事。
“胡總管有什麼事?儘管說。”紅河邊郡百廢待興,夜風一天要處理的事不知道是何其之多,一般地事,胡總管都不會來麻煩夜風。
胡總管有些憂心說道:“我們的糧食並不多,雖然步姑娘已經收購了不少的糧食,但,我們的糧食,最多隻能用一個月,更何況我們的新兵還要增多,只怕,一個月之後,我們糧倉就要告罄了。現在徵收冬糧還有四個月,我們至少還要備三個月的糧食,這還不算是戰時備用糧。”
“紅河邊郡的糧行商家沒有存糧了嗎?”夜風問道。
胡總管說道:“現在紅河邊郡地糧行商家的糧草,基本上都在我們這裡了。現在二少爺有意封鎖路線,一般糧商的糧很難進來。再說,我們要地糧不是小數目,三個月的積糧,只怕很多糧商都無法供給得起。或者,我們還有一條路可以走,只能再次徵糧!”
“沒有更大的糧商了嗎?”夜風沉吟地問道。再次徵糧那當然是不可能的,按慣例,糧食每一收就徵一次的糧,如果一年多出一次,對於老百姓來說,無疑是很重地壓力,到時會弄得民怨載道,現在夜風手中有足夠地錢,他更把希望寄於購買上。
“有,黃家!黃家是帝國的第一鉅富,他們地前身何家以前就是主要經營糧食,可以說,帝國有五分之一的糧草在何家的糧倉中,不過,早在半年前,黃家的商鋪已經撤出了我們的紅河邊郡了,只怕,黃家現在的糧倉是集中在帝國的東北一帶了。”胡總管對夜風說道。
夜風沉默地點了點頭,看來,他必須找何碧雲談談,就不知道她離開了風華帝國了沒有。
“少爺,我們還缺少裝備。”胡總管也知道少爺頂著很重的壓力,但,有些問題,他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