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裡,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蕩,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得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掏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臥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盪,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準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麼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