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內奸,而且還是親近之人,叫你務必要查出此人,消除大患。”
張陽還在思索鐵若男的話,鐵若男就已經離開,走得又快又急,連頭也沒回一下,彷彿這裡是森羅地獄一樣。
“唉,為什麼什麼都變了?真不該來這無聊的地方!”
張陽往床上一躺,剛剛好轉的心情,因為鐵若男的翻臉又鬱悶到極點,他覺得自從來到京城張府,就沒有遇上一件好事。
嗯,離開這裡以前就先查一查吧!其他人死不死無所謂,三嫂與嬸孃都還在這裡,不能讓她們受傷害。不過,內奸會是誰呢?仔細想想,誰也不像呀!會不會是孃親猜錯了?不可能,孃親說有,就一定有內奸!張陽躺在床上,一會兒想難覓蛛絲馬跡的內奸,一會兒又思緒分岔,想起鐵若男的無情,令他腦袋越想越亂,在不知不覺間,睡意侵襲而來。
張陽從不是為難自己的笨蛋,眼簾很輕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鐘,他就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一早,張陽精神抖擻地走出房門,開始調查內奸,片刻後,他卻在距離自己臥房不到十丈的地方迷路。
“咦,怎麼沒路了?我記得這裡有道門呀!”張陽再路痴,也不可能連院門也記不住,他略一思索,終於明白過來——又是陣法搞的鬼,看來這秘陣隨著時辰的不同,進出之路也不一樣,難怪他昨天會走到後宅。
“小的拜見四少爺,請四少爺恩賜,讓小的為您跑腿。”這時,一個青衣小廝從側面跑過來,老遠就恭敬行禮,一口一個四少爺,叫得張陽的心情特別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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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京城張府,這還是第一個對他如此有禮貌的下人,不像先前遇上的那些丫鬟、家將之流,要不對他這陰人少爺視若無睹,要不就眼底流露著淡淡的嘲笑。
張陽心中一喜,語氣多了幾分柔和,笑問道:“你是我家的下人,還是叔父府上的?叫什麼名字?”
“回四少爺,小人阿馬,原是侯爺書房的小廝,因為四少爺您沒帶僕人,大奶奶特意命小的前來聽四少爺使喚。”
阿馬恭敬地抬起頭,讓張陽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廝竟然唇紅齒白、面目俊秀,粗略一看,比他這四少爺更像翩翩貴公子,只是太過白嫩,不夠男人味。
“阿馬?呵呵……你這名字怎麼這麼怪?”
阿馬彎下腰,習慣性地稟報道:“回四少爺,侯爺共有四名貼身小廝,分別叫金、戈、鐵、馬。四少爺要是覺得小人粗鄙,小的這就回稟大奶奶,讓她另派下人讓您使喚。”
“那倒不用,你也不要總是這麼小心說話,我這人喜歡隨和。”
阿馬的乖巧超出張陽的預料,他不由暗自思忖:嗯,嬸孃肯定是考慮到我身子有病,怕丫鬟觸動我的傷心之處,所以派了一個懂事乖巧的小廝過來。呵呵,嬸孃考慮得真是周到,太好了!
邪器少年雖然更想讓丫鬟服侍,但不忍拂逆苗鬱青的好意,輕輕揮手道:“阿馬,你來得正好,帶我在府裡逛逛,把沿途路線一一解釋清楚,明白嗎?”
“小的明白,請四少爺隨小的來。”
在阿馬的帶領下,半個時辰後,張陽終於大略記住這特別空間的地形,也對張家兩府有了大致的瞭解。
國公府諸人自不用多問,一群旁系族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頗有一些能人,張陽甚至感覺到有好幾個大虛高手的氣息,心想:嗯,難怪父親能在叛亂時得以自保,看來也不是全無準備呀!
至於忠勇侯府上,忠勇侯共有三房妻室,大嬸孃苗鬱青生下張寧月、張靜月這對雙胞姐妹花;二嬸孃唐雲生有一子,照張家族譜取名守信,只比張陽小兩歲,如今正在正道修真門下修煉;三嬸孃元鈴只來張府三、四年,因出身平凡,又未有所出,所以最不受張家人重視,連阿馬提到元鈴也只是一語帶過,並沒有多言。
張陽主僕倆從大門附近走過,張陽遠遠就看見西門雄等人筆直的身影,心中一動,問道:“阿馬,咱們身處在陣法空間,西門統領他們為何還要分班巡值?”
“回四少爺,這是國公爺的命令,張家上下不得有半刻鬆懈。”阿馬下意識朝四周望了望,隨即壓低聲調,以神秘的語氣道:“阿馬聽府中家將說過,國公爺雖然沒有離開這裡,但每日都有書信進出,國公爺正指揮京城官員隨時準備消滅叛賊。”
“呵呵……連這你也知道,挺機靈的嘛!”
張陽這主子誇獎的語氣讓阿馬喜上眉梢,隨即以討好的語氣道:“小人現在是四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