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再次弓起,她私|處的力量竟然將張陽整個人托起來。
大床邊,宇文煙沉默片刻後,在最需要她的時刻開口,“張公子,再加把勁,繼續刺激她的九竅|穴道。”
張陽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埋首在寧芷韻的兩腿間,配合著舌頭,既有新學的特別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獸性動作。
寧芷韻急了,雙腿內側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萬蟻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給我,啊……給我……”
寧芷韻叫得比淫娃蕩婦還要銷魂迷人,而且主動伸手抓住張陽的Rou棒,胡亂地往下身塞。
“張公子,她的身心已經完全放開,可以了,保重!”
宇文煙手腕微微一抖,金蠶絲如有靈性般縮回她袖中,隨即飛躍離去,留下一對叔嫂在房內鴛鴦戲水,雲雨交歡。
Rou棒被寧芷韻緊握,令張陽的心神轟然一震,頓時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只知道順著心中的慾望,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的最後一個法訣。
Rou棒一震,張陽的靈魂元氣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擋的氣勢衝入小腹。
同一時間,寧芷韻的子宮花房脹大到極限,為張陽即將射出的陽精做好承受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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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剎那,張四郎一聲大吼,陽精挾帶著元氣在Rou棒內飛奔,時間彷彿被那磅礴的氣勢嚇得緩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韻的好相公!”
在這奇妙的瞬間,寧芷韻奇妙地恢復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視著張陽,隨即微咬銀牙,身子主動向上,迎合著張陽的動作。
“啪!”
的一聲,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時間也在這一秒鐘恢復正常。
張陽的龜冠一熱,陽精與元氣就此轟然射入寧芷韻的花心,恍惚間,他一邊享受著極致的快樂,一邊看著黑暗向他撲來。
“呀!”
一聲尖叫,寧芷韻在極度快感中昏迷,而張陽早她半秒失去知覺。
“主人!”
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不要過去,他們沒事,回過氣後自然就會醒來。”
盜月婆婆憑空突然出現,用強橫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亂過去,危機消失,春色圍著昏睡的叔嫂兩人團團打轉,久久不願離去。
月光下,相距張陽房間不遠處的另一間客房內。
一元玉女與兩個邪性前輩相對盤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閒。
盜月婆婆習慣性地瞪著乾坤老人,道:“老傢伙,你這計策還真毒呀!萬一要是宇文煙不救人,不是把張小子逼入死衚衕嗎?”
乾坤老人撫須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則代他答道:“乾坤前輩早已算準這一切,宇文煙的反應、張陽的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動,都在前輩的計算中。靈夢這次總算大開眼界,難怪祖師千叮萬囑,一定要靈夢請到乾坤前輩出山。”
雖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維,但關係到一元聖君,乾坤老人也難以抑制那愉悅的心情,忍不住輕笑道:“丫頭,你比你那些師叔伯們有趣多了,總有一日,你會讓老夫望塵莫及。”
盜月婆婆打斷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維,追問道:“張小子是否已經學得真正的戲水訣?”
“沒有那麼容易,戲水訣的玄妙因這世上的偽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聲音一變,透著幾分興奮與神秘道:“不過,只要開了這個頭,夢丫頭再配合一下,定能讓宇文煙自動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計劃告訴張小子呢?”
“不要,張陽越不知道,效果會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撫須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計的氛圍悄然瀰漫著鴛鴦湖。
第二天,張陽帶著人生少有的快樂,來到昨日上“理論課”的湖心小島上。
盜月婆婆還沒有出現,但張陽卻意外地看到丘平之與宇文煙,他本不想打擾他們,但卻見到丘平之把宇文煙罵哭了。
這時,張陽已經把宇文煙視作恩人,不由得帶著幾分憤慨走上前,故作驚奇道:“咦,宇文姑娘怎麼哭啦?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相比昨日,宇文煙對張陽少了幾分冷漠,卻多了一絲潛意識的迴避,她盡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沒什麼,我只是眼睛進了沙,不勞張公子費心。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