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纖沒有殺傷力,卻對張陽很有效果,他的Rou棒沾上春藥後,血液越來越熱,Rou棒脹得隱隱生疼,似乎欲要爆炸。
“哥哥,你的元神不穩,需要幻煙當你的爐鼎嗎?幻煙的靈體也有人類肉體的作用。”
張陽體內的慾火狂燃,寧芷韻卻躲回到床上,幻煙則飛到他面前,用最單調的話語勾動張陽體內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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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
張陽用盡意志,這才壓制住邪惡的衝動,他可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寧芷纖。
幻煙無聲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絲詫異,懷疑地看著張陽,譏諷道:“臭小子,你還有一點人性呀?”
“呵呵……對別人我都有人性,對芷纖你呢?我可一點人性一也沒有!”
張陽猛然一口咬在寧芷纖的大腿上,獸性果然兇狠,有如一道重錘般,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錮慾望的“銅牆鐵壁”上。
寧芷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胸前的鈴鐺歡快跳躍著,私|處的皮革則收緊,令寧芷纖不由得感到慌亂,心想:啊……難道我真有可能變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別……別咬了!”
寧芷韻的低吟從唇角流出,凝神一看,竟見張陽咬住她的腳趾,隨即一股怪異的感覺向寧芷纖的腦海洶湧撲來,就像寧芷韻,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經脈彷彿與心房、花房連在一起,張陽一咬足尖,她心絃就會抖動,隨之而來的是子宮花房的蠕動、收縮。
攻擊終於到要害部位,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寧芷纖能感覺到花徑的顫傑,蜜唇花瓣逐漸綻放,呻吟從她心窩湧出,緩緩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離舌尖越來越近,花瓣越發嬌豔,令寧芷纖感到慌亂、害怕,但也忍不住開始期待。
就在這關鍵時刻,張陽突然一聲悶哼,隨即撲向床上的寧芷韻,Rou棒前端已溢位膩滑的液體,慾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滋!”
的一聲,張陽近似狂亂地插入皮革縫口裡,除了第一次與寧芷韻的交歡外,他還從未這麼衝動過。
“呀……噢……”
脹痛與充實的高潮在寧芷韻舌尖上跳躍,其實寧芷韻的私|處早已一片泥濘,張陽在調戲寧芷纖時,雖然她躲得遠遠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項圈、鈴鐺,令寧芷韻多了三分妖嬈。
在這地下酒窖內,寧芷韻忘我的迎合著、呼喚著,最後仰天一聲尖叫,後庭重重地夾住Rou棒,蜜|穴則對著寧芷纖的方向春水狂噴,足足噴出兩米遠。
“啊!”
因為張陽把寧芷韻抱到禁室中央,淫汁就噴到寧芷纖身上,令毒手玉女渾身一震,有如被雷劈電擊丹,神魂飄蕩,久久沒有飛回體內。心想:唔,姐姐怎麼這樣?啊,好熱呀!姐姐噴出來的液體……好熱呀!
寧芷韻的蜜液不是春藥,但對寧芷纖來說卻勝似春藥,因為姐妹之情連體同心,令寧芷纖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膚髮熱,甚至越來越熱,最後已是有如火燒。
迷離狂亂的寧芷韻,這就是宇文煙所說的一鑰匙,開啟寧芷纖慾望之門的神奇鑰匙。
“呃!”
張陽悶哼一聲,就在寧芷韻的後庭花蕾內射出滾燙的Jing液。
在一輪狂歡過後,張陽沒有打鐵趁熱,反而抱著寧芷韻離開酒窖,臨走還邪魅地對著寧芷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臭小子,放開我、放開我,回來,你給我回來!”
“砰!”
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關上,而張陽竟然真的將寧芷纖關在地窖內。
“王八蛋,還真綁架呀?”
罵聲變成呢喃,在不知不覺間,寧芷纖的恨意已經變了,只剩下賭氣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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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絃的微妙變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連鎖反應,她罵得沒有力氣時,突然又“啊!”
的驚叫一聲。
渾身癱軟的寧芷韻已騎在木馬上,當她身子的重量剛一壓下去,立刻發現這木馬的詭異處。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緊接著原地晃動起來,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著,輕戳著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東西,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東西折磨人!”
遠遠看去,寧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