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親自守候在床邊,看著主人蒼白的臉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淚。
淚珠滑過清音的臉頰,在空中滑出一道哀傷的軌跡,緊接著落入男人的掌心裡。
“寶貝兒,我還沒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驚喜從天而降,清音歡喜得跳了起來,張陽卻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會是早就計劃好了吧?”
完美女奴雖然是在談論主人的陰謀詭計,但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無不充斥著對主人的崇拜。
張陽既得意、又餘悸猶存的呼了一口大氣,隨即驚歎道:“我也是想賭一下,反正不賭也得死,還不如搏一下呢。不過這鏈子真討厭,竟然把我弄昏了,幸虧那些刺客膽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為你殺氣失控,銷魂煉在幫你。”
忠心女奴認真地糾正主人的錯誤,由衷嘆息道:“你對二少奶奶真好,竟然願意為她擋劍,相信她一定會感動得自動獻身。”
“有機會我也會為小音寶貝兒擋劍!”
張陽摟住絕色女奴的腰肢,親暱幾下後,話鋒一轉道:“二嫂可沒有那麼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計劃行動。”
“嗯,我知道了。咦,有腳步聲,是二少奶奶與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歡笑,玉手一揮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時間一到,張陽立刻死魚般躺回床上,小音則衝到門口驚聲道:“不好啦,主人剛才……剛才……斷了一下氣。”
兩個美麗少婦花容頓變,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則抓住小音,有點懷疑地瞪著小音的純真雙眸。
一番慌亂後,寧芷韻的神色稍微輕鬆了一點,但眼中卻多了一絲迷惑,她摸著張陽的脈搏,就好似觸控一件具有靈性的法器,以寧家的醫術,竟然對此也毫無瞭解。
“二少奶奶,我見過主人這種情形,上次……是我與他行房後,他自己清醒過來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說一遍。”
醫者父母心,寧芷韻強忍著羞澀,豎起耳朵,聽了一回春宮戲。
清音腦海回憶著河灘上的羞人記憶,半真半假、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描繪著那一次的感受,就連站到門口的鐵若男也聽得面紅耳赤,玉體微顫。
清音越說越詳細,從梅開二度說到又一輪高潮,寧芷韻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斷道:“好了,不要再說啦,我大致已經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動著美眸,有點懷疑地看著俗世女神醫。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與他本身的至陰之火融為一體,誤打誤撞下,用陰陽和合的方式疏導了力量,但這隻能治標,難以治本,這種力量會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寧芷韻雖然猜不出張陽“身魂合一”的絕世秘密,但也將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豎起大拇指,一顆情心跳動得更加猛烈。
鐵若男同樣聽得讚歎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韻,不管治標還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說。”
寧芷韻還未點頭,清音巳回應道:“可是我傷重,元氣不足,不能與主人陰陽和合呀,怎麼辦呢?”
“啊!”
一聲驚叫在兩個少奶奶心窩迴盪,聽清音這話,她不會想請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麼可以!
羞窘與慌亂在兩女臉頰上游走,清音陡然一聲歡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聲,寧芷韻與鐵若男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美眸一顫,她倆不約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說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應嗎?不、不能……”
清音見狀故意停頓了一下,這才笑道:“叫百靈來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對此並不意外,二少奶奶則美眸一縮,除了驚訝外,還有點生氣。
四郎真是不像話,竟然與百靈有私情,那幹嘛還要來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麼?
計劃一定,為了方便“治療”,張陽被抬回沒有間雜人等的清心別院,至於二少奶奶,她雖然想逃,但張陽昏迷中的一縷痛苦呻吟卻牢牢纏住她的身子。
百靈來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簾紗帳悠然垂落,把臥室隔成兩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