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很快就回來,很快!”
百草夫人有意加重“很快”兩字的聲調,然後快步走出海萍的閨房。
在床下的張陽聞言一愣,仔細咀嚼著百草夫人的意思:“嗯,她究竟有沒有發現我呢?我是走,還是留下來?”
慾望與理智還在張陽的腦海中天人交戰,但海萍已經替他做出決定,她又急又快地道:“四郎哥哥,你快走,不然就走不了啦!快走呀,孃親動起手來很嚇人的!”
美色雖然重要,但還是小命要緊!張陽抱著自己的衣服,嘶溜一聲躍出窗戶,偷香行動就此以失敗告終,他唯有乖乖躺回到劉採依的身邊。
鬱悶的張陽躺得很用力,立刻驚醒了劉採依。
“小羊兒,半夜出去吃草,飽了嗎?嗯。”
劉採依調侃的同時,自然地抱上去,那修長的美腿無意間搭在張陽那慾求不滿的物事上。
張陽頓時身子一抖,劉採依的尾音也頓時變調,母子倆同時有如被針刺到般,急速向後退,房內絲毫再也沒有聲息。
這樣的接觸比起昨夜,自然可以忽略不計,但此時卻沒有治病的氣氛,也沒有心理準備,即使是劉採依臉上也不由得悄然升起羞窘的紅暈,呼吸急促了起來。原來護國公主也是個女人,一個很正常的女人!
第二天,張陽還有點不自然,劉採依卻談笑自若,彷彿昨夜之事完全是幻覺。而在她一如既往的戲弄下,張陽終於抹去尷尬,露出苦笑。
在中午時,張陽找不出藉口逃走,只能與寧芷纖、海萍兩女一起,被劉採依笑盈盈的“請”上酒桌。
藥神山的美酒不亞於瓊漿玉液,但張陽卻被劉採依灌得苦不堪言,覺得整個人都被泡在酒罈內。
戲弄兒子似乎是劉採依平生最大的愛好,靠著人類難以匹敵的智慧,她只是小飲幾杯,就把張陽與兩個少女送入醉夢之鄉。
這時,三個小輩以很不優雅的姿勢趴在桌上,劉採依則笑盈盈地對百草夫人道:“飛絮,這下你放心了吧!我兒子再狡猾,也不能鑽進你女兒的閨房了,呵呵……”
百草夫人毫不掩飾身為母親的擔憂,如釋重負地道:“其實我更擔心萍兒鑽進你兒子的被窩裡。唉,她還太小,道體不穩,再過幾年,我就不阻撓了!”
兩個非典型的母親相對唏噓,隨即同時放聲大笑。
百草夫人的肥美臀浪微微一側,傾向劉採依道:“採依,何不再待上幾日?我這藥神山可比俗世紅塵清雅多了。”
“唉,我也想在這裡修身養性,可惜京城人心複雜,隱有妖人在作祟,這次若不是為了這傻小子,我也不會輕易離開!”
劉採依感覺到百草夫人發自真心的挽留,美眸一亮,笑道:“飛絮,有四郎與萍兒在,咱們很快又會再見的!對了,告訴芷纖,要她乖乖待在這裡,四郎重出江湖時,必來藥神山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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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完,劉採依離座而起,舉手投足間毫不拖泥帶水。
“採依,我送你。”
百草夫人也不是俗人,強行抹去離愁的別緒,用最燦爛的笑容送走劉採依。在四位青衣老者的保護下,一輛馬車騰空而起,直向張陽唸叨多次的京城飛去,而他就躺在車上,在醉夢中與寧芷纖兩女分別。
第二章 東都叛亂
當張陽一覺醒來時,馬車已在一條平坦的官道上飛馳。
“啊,孃親,我們這是在哪裡?”
“還不是你這小笨孩乾的好事,偷人家女兒不成,自然被人家掃地出門了!”劉採依揭開車簾,讓張陽看著外面的風景,悠然笑道:“聽小音講,你不是很想去京城找孃親嗎?孃親現在就帶你上京。呵呵……再過兩日,就可以進入東都洛陽了”
當張陽聽到“小音”兩字時,隱藏在心海深處的思念忍不住洶湧而出,他雙目一潤,睡意隨即一掃而光。
“孃親,你已經見過小音了?呵呵……她人不錯吧?”
“嗯,是不錯,小羊兒越來越有出息了!竟然連女奴也有了,還那麼單純而漂亮。”
劉採依的誇獎令張陽一臉尷尬,本想問寧芷韻的情形,但又怕被劉採依看出端倪。
張陽微一猶豫時,劉採依的唇角已挑出神秘笑意,先提起寧芷韻,道:“四郎,你怎麼不問問你二嫂,她……”
不能被孃親抓住把柄,絕對不能!邪器少年心火一湧,在壓力之下勇氣倍增,突然以極為好奇的聲調問道:“孃親,咱們傢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高手?我為什麼從沒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