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將她揉進自己的身休,只有這樣才能與她永不分離……
她的雙唇依舊是那麼柔軟香甜,讓他整整想念了一年多,她的身子依舊馨香柔軟,讓他在每個夜裡思慕若狂,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他激|情地吮吸著她的唇舌,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順著衣襟探了進去,隔著裡衣探捏著她胸前的柔軟,積壓已久的情慾在腦子裡轟然爆炸開來,他渾身發燙,下身早已堅硬如鐵,恨不得立即進入她的身體,與她合二為一……
輕顏並沒有推拒,她跟他一樣投入,一樣思念若狂。只是當他拉開她的衣襟吻在她鎖骨上時,因為面板乍然接觸到冷空氣而微微顫抖了一下。
原靖宇卻立即醒悟過來。他趕緊將她的衣襟拉好,然後緊緊將她抱在懷中,慢慢平復紊亂的呼吸,以及依舊不肯安歇的情慾。他竟然忘記了她曾受過重傷身體不好,這麼冷的天氣,他怎麼能在馬車裡要了她呢?
“景瀚?”輕顏有些不解。他不想她麼?剛才明明那麼急切,怎麼突然又安靜下來?
原靖宇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輕顏,你的傷都好了嗎?”
楊晉的血書都老老實實交待了,是他在輕顏的酒裡面下了迷|藥,然後在她背上打了一掌。每當想到這個,原靖宇就忍不住心痛。
輕顏這才醒悟原來他在顧慮自己的身體,心中立時湧出一股幸福的暖流流遍仝身,只感覺全身都暖洋洋的,一點都不冷。她雙眼含淚地捧著他的臉,看他這般憔悴卻又幸福滿足的樣子,心中也是既酸澀又幸福。“我內傷都好了,只是功力還沒有恢復,你呢?”
“我老早就好了……輕顏,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他抓著她的手腕,細細察看她的脈象。看起來,她雖然內傷好得差不多了,但身休依舊很虛弱。
輕顏感動地偎依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
原靖宇將頭埋在她頸邊,一面深深地呼吸她身上獨特的馨香,一面細細體會她的柔軟貼合。天色漸晚,他們很快就會找個地方用晚飯然後歇息,到了溫暖的房間裡,他就可以盡情地要她了……
這一次,他們實在分開得太久了……
將情慾按耐下去,原靖宇試著將自已的內力緩緩送入她休內,引導她微弱的內力遊走全身,輕顏也靜下心來,與他一同雙修。
雙修的基礎是信任,即便經歷了生死,聽了那麼多的傳言,她依舊一如既往地信任他。想到這裡,原靖宇心情有些激動,卻極力控制自己,以免內力強弱失控傷害她。
雁無痕和蕭元騎馬跟在馬車旁邊,將帝妃二人的話盡數聽進耳朵裡。兩人久別重逢,親熱一下很正常,他們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但此刻忽然沒了聲音卻很是奇怪。
雁無痕以詢問的眼光看著蕭元。蕭元笑著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擔心。
雁無痕想想也很快釋然。之前天下都在謠傳皇上利用欺騙皇貴妃,甚至皇帝寵愛越妃的訊息也在民間廣為流傳,皇貴妃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即便她因為受傷聽不到這些,韓若雲也肯定會告訴她的。可是自他們二人相見,竟然沒有一個人提到那些謠言,如此可見帝妃二人心中從未擔心過這個問題。皇上相信皇貴妃不會相信那些話,所以沒有解釋;而皇貴妃也相信皇上不會背叛自己,所以什麼都沒有問。
可那些真的是謠言麼?至少他護衛皇宮的時候,是親眼看到皇帝召幸越妃的啊!總不至於越妃也是皇貴妃的人吧?雖說以前曾傳出越妃討好皇貴妃以求聖寵的謠言,但皇貴妃可不是糊塗人啊!而且醋性又那麼大……
蕭元只輕輕提了一句:“皇貴妃身休虛弱,我們還是儘快找個落腳的地方吧!”
雁無痕很快反應過來,想起計劃好的行程,立即派侍衛前去看看準備好了沒有。
今晚無論如何是趕不及進城了,他們本來也沒打算今晚就進城,只是想不到皇上會出宮迎接。皇城督尉易錦鴻在京城外有一處別莊,他和月公主經常住在城外,雁無痕一早就打算去打擾他的,也早就派人通知了,想來應該都準備好了吧?
因為皇貴妃即將回宮,所以這兩天易錦鴻沒住城外的別莊,然而雁無痕派人打過招呼了,別莊總管自然不敢怠慢,從早上就開始準備,傍晚就準備妥當了,就等著皇貴妃駕到了。
原靖宇攬著輕顏的腰走進這座別莊的時候已是燈火輝煌了,他們在正廳裡用了飯菜,便回房梳洗歇息。雁無痕趕緊調派人手將他們暫住院子圍起來,只讓蕭元和兩個宮女住在裡面方便伺候,其餘人等全部撤到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