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苦笑著:“饒了我罷…”若他真的會起名字的話,大概也起不了那麼多名字。他自己借鑑的創造的招式可多了去了,要一個一個的去想名字可不得愁死他了?
張俠義走了過去。那人還在地上掙扎**。張俠義這一下手擲長劍勁力十足,長劍深入地上,僅僅只有劍柄露在外頭,那人痛得死去活來幾欲昏倒,更別說拔出自己大腿上的劍刃繼續逃跑了。張俠義到底不是殘忍的人,現在也不怕那人逃跑,隨手拔出長劍擦乾淨,問他:“張雖壽派你們過來幹什麼?他怎麼知道我們還沒死?”
那人掙扎著點了自己大腿上的穴道,勉強止住血。張俠義不忍見他如此慘狀,順手幫他略略包紮了一下。那人痛得面色蒼白喘氣連連,答道:“不…不是…張雖壽…”張俠義奇怪了:“你們不是金滿樓香洲分堂的人?”那人說:“我…我們是金滿樓邵興副樓主的屬下…花間派…”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咳了好幾聲。張俠義皺起眉頭,心想自己可沒有把他傷得那麼慘,好奇起來把他脈象,卻覺得脈搏絮亂,時而急促時而平緩,到了最後,已經是若有若無了,但忽然之間又急促起來。那人氣喘了回來,繼續說道:“花間派精銳盡出,不知為何,邵興副樓主想要設法伏擊,派我們幾個過來打探動向。我們事先並不知道那…那…你家掌門還沒死。”張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