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小調,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小燕本來也想走了,可她無端的心中煩躁。大牛和如心的故事是如此的糾結,讓她心有慼慼焉。她悠然神往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一代雄主,絕世名將,兩人愛恨交纏,演繹如此一段傳奇。她呢?她自己又可以跟誰去演繹自己的故事呢?她嘗試把顏震的模樣代入到故事中去,卻可笑地發現格格不入。她呆在原地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只能笑嘆自己真是自尋煩惱呀,無端地多愁善感起來。
這時候有人慢慢地走上樓來,腳步緩慢而沉穩。小燕微覺奇怪,納悶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來喝茶,不由得側眼看去,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背過身去。那人白臉鳳目,唇如胭脂,風情萬種,正是金滿樓副樓主張雖壽!
張雖壽在那說書人對面坐下,自己斟了一杯酒,淺淺呷了一口。那說書人笑了:“也就只有你如此喝這烈酒。”張雖壽麵露微笑沒有答話,慢慢地把一杯嗆口的烈酒喝完,丟了兩顆花生入嘴。兩人相對而坐,微笑而對,誰也沒有說話的意思,彷彿就這麼看著對方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了。
良久,燕殘城中已經冒起炊煙了。張雖壽才開口說道:“京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