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淌出來。
她的上衣被褪到腰部的位置,接下來,接著下來他會怎麼做?
葉可逃舔著乾澀的唇瓣,不安的眼神直往上飄去,因為擔心他真的會把她脫得一絲不掛,卻又不敢吭聲……
驀地,背部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感,他把藥膏一層層地塗抹在她的傷口上,冰冰涼涼的藥膏雖然帶來輕微的刺痛,但很快便消褪,取而代之的涼爽讓她舒服多了,可她仍然不敢亂動。
“這藥膏對刀傷有極好的療效,可讓傷口快速痊癒,而且不會留下疤痕。既然你堅持不去醫院,我只好拿自家的『祖傳秘方』來為你療傷了,你的晶瑩美背可不許被烙下任何醜陋的痕跡。”
臉蛋驀然一紅,他關心她的背傷做什麼?呀,懂了,色狼在乎的當然就是女性的身體。
“有沒有一點小失望?”安迷日忽然又低笑出聲。
她一驚,回道:“我有什麼好失望的?”
“失望我沒對你『下手』啊!”
“你神經病!”她的呼吸緊張地起伏著。安迷日的調侃用意何在?
他壞壞又道:“呵,真想知道翁靖若是瞧見你躺在我床上,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喔?”
“他只會體諒我的莫可奈何,不會把我的受傷當成是吃豆腐的機會,他不像你!放開我,我要起來!”葉可逃使勁地想撐起身子。
安迷日突然順了她的意,鬆開手勁。
“小心一點,春光外洩了。”他笑道。她雪白的胸脯在起身的瞬間美麗地彈動著。
“哇!”她趕緊又趴好。
安迷日曖昧地抱怨。“真小氣,竟然不給你愛人我欣賞你美麗胴體的機會。”
她氣,咬牙進話。“嘴巴放乾淨點!你這匹死種馬,腦子塞滿了黃色細菌,跟你同處一室根本是對我最大的侮辱!還有,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情人,麻煩你不要再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也少說些噁心話!”她捲起薄被掩住半裸的身於後,才敢坐起身與他對峙著。
安迷日凝視著她倔強的容顏。四年前為了打破“爺”的遇見魔咒,他用著囂張且無理的方式與她交手,還故意製造事端讓她生厭,成功地讓兩人成為並行線。
原以為各走各的路,人生再無相交機會的,不料四年後,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他又遇見了她。
如果視而不見,那麼就不會有所牽連,原本他也是這麼打算的。然而,他卻在親眼瞧見翁靖握住葉可逃小手的一瞬間,情難自已地想去砍斷那隻牽握的手。
是天生搞破壞的基因在作怪嗎?
此外,還有一股獵物被搶的不愉快心情在胸臆裡瘋狂滋生著,甚至漸漸擴張蔓延……
“你瞪完了沒有?瞪完的話可以讓我走人了吧?”移開與他對峙的視線,每每看著他,就有一股令她害怕的情緒在翻湧著。即便四年不見,他的身影依然強悍地根植在她心底深處,一點兒都沒有褪色。
安迷日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來。
“你就這麼厭惡待在我的地盤上?”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飛回翁靖的身邊去?
“沒錯!”她強硬地道,不容自己的心動搖。安迷日有絕對的力量迷惑她的理智,她不能洩漏出秘密來——那個很容易就被他吸引的秘密。
“你真是冷漠啊!”安迷日突然搗住胸臆,一臉難過的表情。
別上當、千萬別上當!他體內流著的是野性的血,為了滿足自身的慾望,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不要對我扮可憐,沒用的!你想尋求慰藉,多得是女人可以安撫你,別賴著我!”她口氣不善。
“你就這麼討厭我?”
“沒錯!”
他笑了,笑得狂猖。
“你、你在笑什麼?”他該不會氣成瘋子了吧?
“我笑自己居然……居然……”他的眼瞳緩緩地流逸出不悅的情緒。“有了反悔的念頭。”笑完,他道。
“反悔?你在反悔什麼?”葉可逃一頭霧水,卻戒備地防範著他,因為他的眼神很不對勁。
又是視他如蛇蠍,打定主意避而遠之的表情。安迷日對她的反應愈來愈不悅,所以,他反悔了——他不打算讓她繼續討厭。
“看來,為了挽回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應該有所表示才對。”驀地,他突然抓住她的右手,硬將她的手背拉到唇邊。
“你幹什麼?”葉可逃大驚失色地喊叫。
他綻露絕美的笑容,笑容中可以清楚地瞧見他陰森森的潔白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