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大約是和祖父置氣,現在他是太子殿下的岳父,也算是尊貴之人了。”
“倒是用不著再掩飾自己,可這些並不能說明他就對咱們有壞心,你也不要想的太多,讓小馮他們繼續跟著就是,這隻要是有問題,那是逃不出他們的銳眼的,你只管安心等訊息便是。”
莫蓮萱聞言連連點頭,現今大約也只能是這樣了,她想起大姑母的行事,那可是越發的張揚起來,頗有些故意讓人看的意思了。
不由得抬起頭,有些埋怨的對莫啟雲言道:“大姑母昨個又去了三房,足足在三房呆了一天,送進去不下十箱子禮物,這可是明打明的在替三房造勢了。”
“嘴裡說著是為了嬌姐兒成了太子妃,三嬸孃又為三房添了嫡子,可其實就是為了給三嬸孃開脫,好讓她身子好了,就能出院子,不再被祖母關著了。”
莫啟雲啞然失笑,反問道:“你就是為這個不痛快,所以今日才跑出去瘋了一天?”
莫蓮萱搖了搖頭,言道:“那倒不是,這出去散心是你送完聘禮後才定的,總覺得心裡不痛快,想著以後去了別人家,就不會像在自家這樣自在了,難免覺得堵心。”
“因此上,就想著去和姐妹們聚一聚,說說話,也能輕鬆些,誰知道大姑母昨日又出么蛾子,她就知道三房不被祖母喜歡,太過可憐,可她怎麼就不覺著,孃親被三叔母冤枉可憐呢?真是太過偏心了!”
莫啟雲笑著問她:“那你玩了一天,覺得痛快了麼?”
莫蓮萱回他道:“本來是蠻開心的,可是一提起這事情,就又覺得不舒服了。”
莫啟雲放聲大笑,倒把莫蓮萱嚇了一跳,嗔怪的責問莫啟雲:“你笑什麼啊,嚇人啊?”
莫啟雲伸手彈了彈她鬢邊簪的逅氬揭。�弈蔚男Φ潰骸澳切」黴靡彩且豢判畝計�蛟勖羌遙�閿衷趺床患�Р黃劍炕褂卸�搴投�簦�踔粱褂兇娓負妥婺福��嵌�煥先思乙恢倍計�腦勖淺し浚�臀�蘇猓��宥鈉�室獠謊Ш茫��值腦諭餳�鞘巧�牽�臀�巳米娓幹���廡┠閽趺從植凰擔俊�
莫蓮萱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什麼,只得是無奈的低了頭。
心中暗想:“你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三房是真的壞,也是真的恨毒了咱們長房的,要不然前世裡,怎麼會處心積慮的做下那麼多的狠心事?”
可是這些事情,莫蓮萱卻是不能說半個字的,好在現在兄長總是支援自己,繼續監視著三叔了,這也算是他覺得不對勁的一個表現吧?
現在莫啟雲成親在即,她是一點都不想拿這些還是虛幻飄渺的事情,來煩他。
因此上也算是點到即止,有些話說多了,人家不但不會在意,反而會覺得你小題大做,但是你輕描淡寫,似是而非的這麼提上一句半句的,他反而會自己去往深了想,在意起來。
莫啟雲見妹妹有些沮喪,貼心的換了一個話題,只見他淡淡一笑、唇畔勾靨出遙遙不可及的飄忽。
輕聲的對莫蓮萱言道:“那幾個失責的下人,已經查出來是誰做的好事了。”
莫蓮萱驚訝的問道:“昨個不是還在詢問麼?怎麼現在就有訊息了?是誰做的?又為的什麼?”
莫啟雲眼中微不可見的閃過一絲玩味,冷哼一聲言道:“孃親本就在意這對大雁,選得伺候的,皆是家生子,這出問題的卻是外院二管家的侄子。”
“他說,是一個外來的短工,說是想看稀罕,孝敬了他五十個大錢,他想著自己就在跟前,只看上一看,應該是沒事的,豈料那人走後不久,這對大雁就蔫了起來。
“莫平問他那人,當時可做了什麼奇怪之舉;他後來想了很久才說,那人只是讚歎,後來伸手摸了摸大雁的頭,也沒呆多久就走了,倒還很是說了些吉祥話。”
“我估計,大約就是摸的那時候下的手!”
莫蓮萱微微的皺著眉頭言道:“他還記得那人的長相,打扮,口音之類的嗎?”
莫啟雲用讚賞的眼光看了眼妹妹,認真的言道:“他自然是忘不了的,口音說是南邊的,長相我讓他口述,請畫師畫出來,等明天,就讓人帶著他上街去,好歹也算是個線索,說不準就在路上碰到了?”
“這畫像到時給小馮他們送去,幫著一起找找吧,我總覺得,這件事情,看著不是什麼要人命的事情,貌似是隻想讓咱們鎮北侯府丟人。”
“可是骨子裡卻透著一股子邪行,我總覺得不是這麼簡單,此事,一定要查到底,我這次想要留下,本就是有些事情想查,這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