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至,禍已走遠。與人為惡,禍雖未至,福已走遠。”田曉蕊說:“再續,你說的對。”
未曾拜佛求佛保佑,只是瞻仰了佛的神聖與威嚴,穿堂而過到後院。後院的山門緊連著的就是下山的甬道,那甬道有的是用條石砌成,有的是用水泥築成的。
太陽西斜,遊客們陸續的往山下走了。我們在祖山大廟北門口跟十幾位散客結伴下山,散客們一路沿著臺階往下走。有的遊客說:“據說雨後天晴的時候,有人曾經看到過祖山佛光。”田曉蕊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曾經聽大人們說過的。”我說:“你快說說咋回事呢。”田曉蕊說:“2007年7月1日中午有三名山海市的攝影愛好者,登臨祖山頂,準備傍晚拍攝祖山雲海的景色。沒想到一場暴雨過後,三人發現在雲海之間出現了一個七彩光圈,攝影者用鏡頭記錄下了這難得一遇的景觀,據說佛光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聽了曉蕊的介紹,我說:“這是一種複雜的光學現象吧,這可惜這樣的條件太難遇到了。”
從山上往下走,陸續有山水從岩石縫隙涔涔流出,匯聚成小溪,小溪在寬敞出聚成小潭。“有水的山就又靈氣,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田曉蕊說:“以前老人都這麼說,現在看起來是真的。”我說:“走咱倆去小溪邊洗洗手。”田曉蕊說:“好啊。”倆人走進小溪邊,用山泉水洗手、洗臉,那山泉水清澈,清涼,曉蕊掬起一捧清水,嚐了嚐說:“好水呀。”
沿著石階往下走了約一里地的樣子,發現前面下山的臺階多處被大水沖毀了,遊客們只能踩著被沖毀的石階,緩慢的從上面下來,有些地方甚至是爬下來的。遇到這樣的地方,我總是先下來,站穩了,在把曉蕊的東西接下來,然後把曉蕊護接下來。越到山下,山溪越寬,從被泥石流傷害的溪邊大樹上看,那碗口粗的大樹已經被泥石流磨去了枝杈和樹皮,只剩下白白淨淨的樹幹,還躺在溪邊。到山下寬敞處,溪邊的石頭、水泥路則很完整了,並沒有受到大水的影響。
猛然抬頭望天上看,樹縫隙之間依稀可見,天空中往來的索道吊蘭,從頭上掠過。曉蕊說:“再走一里地,就到二門了。”
從索道起始站下面轉過來,有行了約15分鐘的樣子,我們倆到了祖山旅遊區的二門。二門坐上送客人出山的中巴車,等了五分鐘,車上人滿,我們這輛車發車走了。
坐在車上,田曉蕊說:“再續,今天玩得開心嗎。”我說:“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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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12
公元2044年9月6日下午4時05分我和田曉蕊從祖山風景區的送客的中巴車上下來,4時10分走出祖山風景區的大門。下午4時的陽光雖然已經不那麼炎熱,然而一到景區門口寬敞的水泥地面上,還是把我們熱的出了一身汗。景區門口田曉蕊10元買了二斤野生獼猴桃,算是我們在祖山給家人買的禮品。在景區門口東側停車場上,我和田曉蕊坐上通往市區的班車,4時30分班車準時從景區出發開往山海市裡。傍晚回到田曉蕊的家中,田阿姨已經做好了晚餐,小米綠豆粥、糖餅,菜是小蔥拌豆腐、還有幾個鹹鴨蛋。一頓簡單的晚餐,我們卻吃的很飽。吃過晚飯,田阿姨說:“你倆玩了一天了,累了就早些洗澡休息去吧。”
晚上我和田曉蕊先後洗澡後,田曉蕊找出了她一起收集郵票、火花等集品讓我欣賞。邊欣賞,田曉蕊邊給我講述她小時候的故事。倆人聊天到晚上十點多,田曉蕊這才返回到她妹妹的房間休息去了。見田曉蕊去休息了,不久外面看電視的田阿姨也關了電視去她房間睡覺了。
一夜無話,次日天明,在田曉蕊家吃過早餐,田曉蕊做的是牛奶和漢堡包。吃過早餐,7時正我倆跟田阿姨告別繼續我們今天的旅行。按照昨天已經計劃好的行程,我們今天的目的地是山海關和老龍頭。
海港區醫院門前坐上通往山海關的旅遊中巴車,雖然是暑期旅遊高峰期,然而因為我們出來的早,車上的人還不是很多的。田曉蕊說:“炎炎夏日,在哪裡都不涼快。”我說:“這裡比我們老家要涼快兩三度的樣子呢。”坐在中巴車的左側,田曉蕊坐裡面,我坐外面,隔著車窗玻璃。田曉蕊給我介紹著車窗外的地標建築,我倆一起欣賞著海濱小城夏天美麗的風景。
中巴車在山海關停車場停穩,當倆隨遊客走下中巴車的時候,我發現一座關牆擋住了我們的視野,田曉蕊說:“再續,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就是天下第一關廣場。天下第一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