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讓他有種心意被辜負的感覺。
而且鳴鳴一出來就問別人不關心他,他很生氣。鼓起腮幫子撇開頭,生氣撇開臉:“哼,鳴鳴就知道想他們,都不關心我。”
小傢伙又吃醋了,郭一鳴失笑,無奈的親了下他的額頭:“我最寵的是你,不是嗎。”
似乎好像最寵的的確是自己。
這麼一想,小天道心裡又平衡了,但就這麼放過郭一鳴,他還是不樂意。要不是為了爭寵,他也不會被大天天鼓動去煉製法寶,不但一個月沒跟郭一鳴沒見面,還讓那個不要臉的少天天獨佔了鳴鳴。
眼睛滴溜溜一轉,小天道笑彎了眼睛:“他們兩個傢伙剛剛想偷看鳴鳴換衣服,可鳴鳴弄了一團霧氣遮掩,把他們兩個氣跑了。”
小傢伙在說謊,郭一鳴一眼就看穿了。
再說以他的瞭解,少年天道如果真要看他脫衣,一定會撲過來,糾纏到他願意自己脫掉。而那個成年天道,即使郭一鳴對他還不是很熟悉,也知道那傢伙大概會說‘一鳴不願意脫,不如我脫給一鳴看’。
想到三個天天的行事風格,郭一鳴放柔了眼神。無論是哪個天天,無論他們外在性格表現如何不同,都是他的天天,他們所做的事,雖然有時候讓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