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了女孩的耳邊,小聲地向她道歉,他估計自己不說點什麼,可能直到終點女孩都不會好意思理會他的。
“哦,沒事,沒事,只是意外,都是意外。還要謝謝你讓座給我呢。”
果然,聽到了龍海的道歉後,女孩的情緒明顯地平靜了下來,微微地轉過頭來低垂著頭對龍海說道,那種幽幽的清香再次縈繞在龍海的鼻端。
龍海感覺得出來,女孩是一個非常有修養的人,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便笑了笑說:“我叫龍海,是河海縣臨海鎮小漁村的,在東山大學讀書,因為家裡出了一點事情,才請假回家來的。”
女孩聽了龍海的自我介紹,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確認他像不像一個大學生,隨後點了點頭說:“我叫張碧霞,是從京城過來的。我的遠房姑媽家在河海縣,是來走親戚的。”
“哦,你沒有讀書了嗎?”
“我去年大學剛畢業,在一家外貿公司上班,不過剛剛辭職了,還沒想好什麼時候找工作。”
聊了幾句之後,張碧霞的情緒漸漸地恢復了正常,她還會偶爾偷偷地看幾眼龍海,因為她突然回想起剛才自己坐在龍海懷裡的時候,竟然有一種非常安全地感覺,而且這個男孩子的身上似乎有一種非常好聞地味道,讓她一直不安的心能夠寧靜下來。
聊了一會兒後,張碧霞似乎有些疲倦了,便閉上眼睛靠著背靠睡了起來,只是睡著之後頭竟然偏了過來靠到了龍海的肩膀上面。
而且似乎這樣睡的時候非常地舒服,張碧霞還自動地調整了一下睡姿,甚至是伸出手來抱住了龍海的手臂。
龍海無語,感受著緊靠在自己手臂上面的那一對豐滿的玉峰,他的熱血開始沸騰了起來,但是卻又不忍心打攪她睡覺,就沒有叫醒她。
一個多小時的高速路後,還有半個小時的盤山路,然後才到河海縣城。而張碧霞終於因為崎嶇的山路而醒了過來,當她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自己正靠著龍海睡覺,而且雙手還緊緊地抱著龍海的手臂,甚至還在龍海的肩膀上面流下了口水時,她的臉再次紅了起來,非常不好意思地說了聲對不起。
只是這個時候,汽車在盤山路上行駛,不時就會拐彎,整個車內的乘客都坐不穩,哪怕有安全帶也是東倒西歪地,而張碧霞嚇得驚叫了幾聲後,乾脆再次死死地抱住了龍海的手臂,這才感覺到了安穩。
十多分鐘後,汽車行駛到了深山之中,坐在汽車前面的兩個男青年突然回頭望了望後面站了起來,同時站起來的還有中間靠後的兩個男青年。
“停車——”
他們不但站了起來,每個人的手裡還拿出了一把彈簧刀,鋒利無比,閃著寒光。最前面的一個青年一步跨到了司機的旁邊,將彈簧刀比在了司機的脖子旁邊,大吼一聲。
“吱——”
司機嚇了一大跳,連忙停下了汽車,而另外三名男青年則分別衝向了汽車的前中後三個部位,一邊比劃著手裡的彈簧刀一邊大聲地吼了起來。
“把錢拿出來。”
“別動,都坐著別動,誰動老子弄死誰。”
“快點,把包開啟,把所有的錢、手機、首飾全部都交出來。”
“不想死的就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然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準碰手機,全部都把手機交出來,誰敢動一下手機老子馬上讓他下地獄。”
這幾個青年中只有一個身材高大,另外幾個卻有些瘦小,但是他們光著的胳臂上面,都有著猙獰的文身,一看就知道他們是那種亡命之徒。
“我給,大哥,我全給,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最先投降的是坐在倒數第二排的一個小夥子,他的身體顫抖著,率先拿出了一疊錢,還有手機等物一起交給了面前的青年。
“算你識相。看到沒有,他都已經交出了錢和手機了,你們還不趕快交出來,想等死嗎?”收到錢的青年一邊拍了拍那個交錢的青年的臉蛋,一邊對著車內的人吆喝著。
然而,龍海卻注意到了,那個交錢的青年與收錢的青年在對視的時候,他們的目光竟然有著交流,瞬間就明白了,這個主動交錢的青年也是他們一夥的。
龍海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車內的其他人,發現除了那個主動交錢的青年,其他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恐懼和驚嚇,看來他們一夥的就只有這個青年了。
這個時候,車內的人們早就嚇得慌亂了起來,一箇中年胖子想要站起來說什麼,卻被他旁邊的持刀青年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