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海冷冷地對朱子明兄弟說道,隨後跨上了摩托車,讓張碧霞坐了上來,呼地一踩油門,嗚地一聲發動摩托車跑了。
沒過一會兒,臨海鎮派出所的民警接到了電話,副所長馮為民帶著幾個民警趕了過來,而鎮衛生院的救護車也同時到了,看到躺了一地**慘叫的小混混們。
“朱子明,怎麼回事?你們這是跟誰幹仗了?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馮為民眉頭皺了起來,傷了這麼多人,這可是嚴重的治安事件呀。
“馮所長,你可要為我們兄弟們做主呀,我們讓小漁村的龍海給打了。他的摩托車才剛剛走不久,你去把他抓回來呀。”朱子明忍著痛叫道。
“馮所長,有八個人骨折,其他人都是輕傷。不過骨折的都是脫臼,不算嚴重。”這時,鎮衛生院帶隊的一個主任過來彙報了情況。
“八個都脫臼了?朱子明,你平時不是很能耐嗎?怎麼會吃這樣的大虧?對了,那個龍海帶了多少人?他們就沒有人受傷嗎?”馮為民再次問道。
“就龍海一個人,還有他女朋友一起,不過重傷我們的都是龍海。”朱子明垂頭喪氣地說。
“什麼?一個人打傷了你們這麼多人?”馮為民聽了非常震驚,看了看周圍,除了重傷的八個,輕傷的還有十多個。
“你們說,傷了你們的有多少人?”馮為民指著幾個輕傷的年輕人喝道。
“就是明哥說的,只有一個人。”
“我們不認識,不過明哥認識,就是龍海。”
“就一個人,但是他好厲害,還會功夫的。”
頓時,這些年輕人紛紛說道,現在想起來還有些餘悸,差點他們也都像朱子明兄弟等人一樣筋斷骨折了。
“朱子明,這個龍海是何方神聖?怎麼以前從沒有聽說過呢?”
“這個龍海是小漁村龍家的老三,現在是東山大學的大學生,他應該是練過武的,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還威脅我們,說下次看到我們要打斷四肢。”
“大學生,龍海。我想起來了,去年咱們河海縣的高考狀元不是就叫龍海嗎,也是我們鎮的,那肯定是這個龍海了。
算你們倒黴,遇到了硬茬子。讓我猜猜,是不是你們調戲人家的女朋友,才惹怒了人家的。我告訴你們,人家是高考狀元,去年縣上領導都接見過他們的,你有什麼能耐跟人家相比。
你們也就在臨海鎮這小地方鬧騰鬧騰,人家可是鬧騰到東山省會城市去了,能耐比你們大一千倍一萬倍呀。
你們說說,這事是自己私了還是要立案處理呀?我可得提醒你們,人家是大學生,懂法律的,可以告你們調戲婦女,並且他可能是正當防衛,根據治安管理條例,可以拘留你們十五天並處罰款的。
還有呀,人家狀元找的女朋友能是普通人嗎?說不定人家女朋友家裡來頭大得很呢,到時候讓你們進去蹲幾年大牢也有可能。”馮為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嚇唬朱子明說。
馮為民也不想多管閒事,因為他本來是一個退伍的特種兵,分配在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當大隊長,卻因為得罪了一個副局長,又沒有靠山,就被髮配到了臨海鎮來當了一個派出所副所長。
他本人也知道朱子明、朱小山兄弟是什麼貨色的,平時也看不慣他們仗勢欺人,所以不想管他們的事情。只是派出所的所長趙大朋跟朱家兄弟是穿一條褲子的,所以他也不好明著不管,就用話來嚇唬朱子明。
“馮所長,先送我們去醫院吧,再不去我這骨頭可就接不上啦。至於找龍海算賬的事情,就不用麻煩你了。”
朱子明也知道馮為民看不慣他們,不太願意幫他們出頭得罪龍海的,所以只得退而求其次讓他幫忙送自己的兄弟們去醫院。
……
……
再說龍海將朱家兄弟等人一頓胖揍之後,便帶著張碧霞坐上了摩托車一溜煙跑了,隨著摩托車嗚嗚的油門聲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開始的時候,龍海還沒有覺得什麼,但是當摩托車上了村道後,驚嚇就來了。因為村道不是水泥路,路面上鋪的是碎石,沆沆窪窪高低不平,摩托車跑起來巔來倒去如同跳躍一般前進。
龍海騎摩托車跑習慣了,倒也沒有覺得什麼,就是有時候屁股會咯得生疼,但是張碧霞卻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坐著摩托車經過這樣的村路,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驚心動魄的坐車感受。
開始時,她雙手緊緊地抓住龍海的衣服,但是摩托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巔巔倒倒,讓她差點就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