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霍璟然”
郭了了抱著女兒,穿梭在人群之中,絕美的光華躍動,她卻無心再去欣賞。
她想,自己一定要找到他。
他可以等自己八年,但或許不能像養過等小龍女那樣,等整整十六年。
十六年,那是雙倍的煎熬,無論是她或者他,都沒有這個心力來承擔了。
“璟然”
人海重重,她呼喚著的男人卻一直不肯露面:這可能就是報應了
他找她這麼久,她總要也找他這麼久,才算不枉此生。
“了了”
郭了了覺得自己大概是幻聽了,但在那一瞬間,她的腳步就釘在原地不動了。
“媽媽,是那個叔叔,是他在叫你。”女兒似乎也很激動,搖著郭了了的袖子,讓她回頭。
念念,不是叔叔,是爸爸。
那個男人,是你的爸爸。
郭了了沒有回頭,而是直接轉過了身子,速度很慢很慢,像是要耗盡她一生的時間。
然後她終於看見了他,雖然隔得很遠,但她看見他的眼睛漸漸亮起來,看見他將厚厚的圍巾松下,露出一個恍若昨日的微笑。
兩個人都沒有動,他們是不需要動的。
因為兩顆心,早已經穿越了人海,緊緊地靠在了一起。
法國的街頭畫家,以手中的筆銘刻下了這一幕:一個美麗的三十出頭的女人,抱著一個可愛靈動的小女孩,遠處站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靜靜凝望著彼此。
之外的行人,皆成佈景。
耳畔響起一首旋律輕揚的法國小調,只重複著一句歌詞,翻譯成中文便是
“你是我,一生摯愛。”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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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縈月,你安息吧”低沉的聲音在水縈月耳旁響起,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沉默的窒息。
水縈月驟然睜開雙眸,入眼的是一個面目猙獰,雙眸赤紅的男人,男人雙手緊緊的掐著她的脖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肅殺之氣。
水縈月雙眸微眯,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雙手固定住男人掐住脖子的手,抬腳朝男人胯下用力一踢。
“啊”男人痛呼一聲,本能的放開雙手,捧住吃痛的下體,疼的在地上打滾。
“敢殺我活的不耐煩了。”語畢,水縈月再次抬腳,狠狠的朝男人胸口踩去。
水縈月自幼便受過嚴格訓練,力氣比常人要大的多。這一腳下去,正中男人心口,男人吃痛,一口鮮血從男人嘴巴里噴射而出,緊接著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
水縈月收回腿,不屑看他一眼,抬眸環顧四周。
四周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地,草地上開著各色各樣的野花,花兒迎著朝陽在風中舞動著纖細的腰肢。
看著這陌生的環境,水縈月微微蹙眉。
這裡是哪裡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她明明記得今天是她的世紀婚禮,這個時候,她應該在教堂啊
婚禮教堂新郎
對她記起來了她在去教堂的途中突然遇到綁匪本來,憑她的身手和本事,她已經順利逃脫可是,她的親妹妹水縈心卻被綁匪控制住。
無奈之下,她只得用自己交換親妹妹。
可笑的是,當她丟下從綁匪手裡奪來的搶,乖乖的被綁匪綁住後她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妹妹策劃的
只因她佔了青龍幫當家之位,所以她的妹妹才會設計一系列的圈套,在她結婚當天,聯合綁匪還有她的未婚夫奪去她的性命。
最後,她親眼看到自己深愛了五年的男人和疼愛了二十五年的妹妹一同舉槍,毫不留情的將她擊斃。
死亡的恐怖氣息她記憶猶新,她很肯定,她死了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妹妹聯合殺死了。
既然她死了為何又會出現在這裡而這裡又是哪裡
一系列的疑問縈繞心頭,就在水縈月思索間,一些零碎的片段如放電影般從她腦海裡閃過,強制性的灌輸進她的大腦。
“唔”劇烈的疼痛一波接著一波襲來,水縈月疼的雙手捧住腦袋,嬌小的身子蹲到地上,強迫自己接收這具身體裡的記憶。
待疼痛過後,腦袋裡的記憶才漸漸開始清晰,從而她也明白了眼前的處境。
原來她穿越了現在是東凌國惠帝三年,這副軀體的主人和她一樣,名叫水縈月,從小跟隨母親在郊縣長大,活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