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累,開著車整個城市溜達,最後還是開到了郭了了所在的小區。不知怎的,腦子裡自然而然地冒出打算和她再去酒吧喝一次酒的念頭。
然而他從來都不知道,她們倆的生日,竟然只差一天。
屋內的陳設乾淨整潔,看得出主人的用心和細緻。從左到右依次是書房、浴室、廚房,臥室,陽臺跟臥室相連。
窗戶都很大,被米色的簾子遮著,此刻窗外的城市,燈火正燦。客廳裡擺著沙發和桌椅,顯得有些擁擠。
在那種直行幾十步都不會碰到一件傢俱的別墅裡住慣了的霍大少爺呆在相比之下縮水了不知多少倍的小房子裡,或多或少無法太自在,充實感竟然令他感到無措,實在是可笑。
說起來這是霍璟然第一次來郭了了家,從前頂多只是驅車到小區樓下,給她打個電話或者是按兩聲喇叭什麼的。
郭了了是個特別守時守約的人,基本上響鈴兩次她就會出現;一按喇叭就能看到她從二樓探出的腦袋,打著手勢示意他低調些別擾民。
霍璟然深吸一口氣又輕輕地吐了出來,他端起郭母泡的還熱氣騰騰的茶,低頭看著一片墨綠色的茶葉浮上來又沉下去,想抿一口又不肯湊上唇。
他弄不清自己在想些什麼,支著下頜蹙緊眉頭。廚房裡依稀可見的郭母忙碌的身影,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模糊。朦朧之中他獲得了片刻的清醒,他累了,好累好累,可是他找不到地方休息。
郭了了的聲音就在這時候傳了過來,霍璟然頓時覺得有些振奮人心,真有一石激起千層浪的感覺
“媽,我剛聽到門鈴聲了。是收廢品的還是推銷的啊”剛從浴室裡走出來的郭了了渾身帶著霧氣,看起來如夢似幻。
或許是剛洗過澡的的緣故,她話裡的慵懶彷彿都帶著沐浴乳的味道,香香的也很動人。大毛巾蓋在她腦袋上,被她的雙手壓住用力地揉搓著頭髮,多餘的一部分擋住了她一半的臉。
霍璟然抬起眼,看得並不真切。他偏偏頭,動了動嘴唇。“好久不見”四個字在狹小的空間裡盪漾,輕盈如水。
郭了了手一鬆,頭上頂著的毛巾“啪”地摔在地上,她驚慌地往後退了一小步,一時間六神無主。
嚇,這哪門子的收廢品和推銷的這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啊他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他能如此悠閒地喝著茶虧得他還能這麼淡然地打招呼
郭了了眨眨眼睛,突然就想起了最後一次見他的情景,她以為的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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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她如何站在這樣的男人身邊?
那一天白寒依約她出來,一廂情願地說了許多許多話,弄得她手足無措進退兩難。
末了她一口飲盡酒杯裡的酒,拎起包就把一個定時炸彈拋給了她:“璟然跟我約好的時間就要到了,我得走了。關於我提議的事,電話裡說不清楚,你還是當面告訴他的好。”
郭了了愣了半秒鐘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急得也站起了身,兩手撐住桌面儘量壓低聲音拒絕:“寒依,你放他鴿子也別拿我當擋箭牌啊,你讓我怎麼跟他說。”
她真想拽著她不讓她離開,拉拉扯扯被人看笑話影響市容什麼的她都認了,但郭了了就是下不了決心迎頭抓住她。
白寒依戴好墨鏡啟唇一笑,答得乾脆:“我來,只是為了和你見面,說一些心裡話,並沒有把璟然的約定放在行程裡。至於等會見到他,你當成是巧遇也好故意碰上也好,無視也好約會也好,那就要看你如何決定了。了了,就算每一個人都為你鋪好了一條路,你要是不喜歡,就自己鋪一條,沒有人會怪你。”
趁著她一瞬的若有所思,白寒依拔起步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下一刻,郭了了跌坐在吧椅上,睜大眼睛費力地尋找著她的身影,然而卻看到穿著白色休閒裝的霍璟然站在了門口。
連衣的帽子大得驚人,靜靜地裹著他,帽簷下垂到劉海,卻沒有遮住他的眼睛,那雙眸子裡一如既往瀰漫著事不關己的漠然和冷淡。
所以說上帝偏心起來真是過分,他怎麼能眷顧一個人到這種地步,更何況那還是個男人。賦予他走到哪裡都能鎖定人們視線的魅力,使人屏住呼吸的魔力,令人臣服的能力。
她如何奢望能走在這樣的男人的身邊,光是世人難以置信的目光就足以將她凌遲。郭了了慶幸自己的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