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痴唄,明天我們和1班打,有她男神在。”陸瑤一臉沒救了看著趙鏡瓷。
“快幫我想想,看我明天穿什麼,穿什麼穿什麼。”趙鏡瓷使勁的晃著我的手。
幫你想穿什麼,姑娘我賬還沒跟你算呢!
我一臉奸笑看著她,“鏡瓷啊,仔細想想,你今天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我用力拍拍床頭的欄杆笑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哦”
“啊?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有嗎?”她一邊心虛的捉住我的兩隻手,一邊往後退。“我是這種人嗎,對不對?最多最多就是偷吃了你的零食沒跟你講,哦,還有剛才有帥哥來找你要qq我把我的給他了。”
她越說越心虛,我越聽越生氣。
“陸瑤”我大喝一聲
“在”陸瑤一個機靈
“把你那根最粗最粗的皮帶給我。”
“來啦”陸瑤拿著皮帶就跑過來
“救命啊”三個人一起倒在床上。
那時候的我們不管做什麼,只要在一起就覺得很快樂。
第三章
“我這樣頻頻地夢見你,夢見我走了這樣多的路,說了這樣多的話,這樣的愛著你的影子,以至於你,再也沒有什麼給我留下。給我留下的是影子的影子,比那影子多過一百倍的影子,是那將要來到的和重新來到的你的,充滿陽光的生活中的影子。”身邊傳來模糊,時斷時續的聲音,我睜開眼從迷糊中迅速清醒過來。
“婉婉,大中午的又在唸什麼
呢?”我抬起頭看看窗外的天色才發現已經下了午休。
“嘉亦,你醒啦?”付婉轉過頭看見我醒了丟下書,“你聽到我剛剛唸的什麼了嗎?猜猜看?”
看著她那麼興致勃勃我只好開口:是羅貝爾。德斯諾斯的最後的詩?
聽到我的回答付婉頓時沒了興致,“咦,這麼快就猜出來了,沒意思。哦,對了,剛剛有人來找過你,還留了紙條。”
“有人來找我?什麼時候啊?”我一邊問一邊擰開杯子。喝了一口才發現水滿的快要溢杯了,並且還特別燙。
我詫異的轉頭看著付婉。
“怎麼回事啊?這水是誰打的?”
付婉看了我一眼,撓撓頭,“你別看我,不是我給你打的,我也不知道是誰。奇了怪了,一打鈴我就起了呀,也沒看見有誰來給你打水啊。哦哦,我想起來了,那個送紙條的人來過,說不定是他給你打的。恩,肯定是。”付婉得到了最終推理結果肯定的點了點頭。
“到底是誰啊,說了半天你還是沒告訴我是誰!”我沒好氣的看著付婉,大中午的說話就不能痛快點嗎!
“得,我剛才都想起來了,你一說我又給忘了。哎,就是那個成績特別特別厲害的,號稱我們學校高冷學霸排名第一那個,想起來沒想起來沒?”付婉抓耳撓腮愣是想不起來。
我一瞬間就想到了那個可能,但又一萬次否定了那個答案。怎麼可能呢,雖然也有可能,但從心底裡就是不相信。因為在我心裡,雖然許歡逸平時和我在一起補課的時候也經常說笑,但就如付婉所言,在大家眼裡許歡逸一直都是很高冷很嚴肅的。所以對於這種假設我不是很敢信。
“你說的不會是許歡逸吧?”雖然不敢相信但我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出了他的名字。
我剛一說完,付婉猛的一拍桌子,“對對對!就是他!”
“你說什麼?你說許歡逸來找的我?”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付婉,使勁的聳她的肩。
付婉一把推開我,“你丫瘋啦,要聳死姑奶奶我呀!喏,條子都在這呢,我還能騙你不成!”付婉把一張字條丟在我的面前轉身拿著水杯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嘀咕“怎麼就沒人幫我打水呢,哎,我的命真苦!”
我顧不上被付婉推倒在地的狼狽,連忙坐起來拆開字條。紙上只有寥寥幾字,字卻有一種力透紙背的蒼勁。我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最後才終於相信的確是許歡逸的字。
因為信是這麼寫的:
今日有事,補課暫停。
只有八個字,既簡單明瞭的向我解釋了原因,又向我說清了安排和指示。真是簡單明瞭,字字珠璣,這風格,太許歡逸了!
等我真的確定紙條確確實實是許歡逸寫給我的之後我反而沒有了不敢置信的情緒,反而覺得寫了就寫了唄,也不是多大的事。
想過彎來的我收了字條夾在書裡,認真開始聽課。
高三真是挺不容易的,考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