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今年才從青山學院畢業,人美氣質佳,在家世背景上絕對與嶲司匹配得過,不妨讓他們認識認識。”
月野涼香心念一動,怎會不知道弟媳的打算?
“那該怎麼做?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但為了掌控軒嶲司,她雖然不滿也不得不妥協。
“當然是對那女人下手,把話說清楚,憑她的家世背景,是配不上嶲司的。”想必是有經驗,月野彩乃說起拆散人的計畫不但老梗還很熟練。“待在嶲司身邊的目的,不就是要錢嘛。”輕蔑的口吻。
“那——就這麼辦吧。”
兩個女人胸有成竹的討論著,完全沒料到今日的決定,會造成日後的後悔莫及。
繽紛的櫻花辦如雨般,一片片自樹梢飄落,戀築仰起臉,歎為觀止的看著眼前美景,動容的兩手大張,站在櫻花樹下盛接柔軟的花瓣。
穿著外掛和裙男子和服禮裝的軒嶲司,貪戀的倚著門看她。
掃完母親的墓回到月野家後,他便換上這身正式裝扮準備會見月野家相關之人,以及軒家在日本來往的物件,此刻大群人馬正在主廳裡等他,但他卻站在這裡看著她,視線膠著離不開。
他從母親為數眾多的和服中,挑了件素雅的振袖讓她穿上,當然,他自然親自協助不會穿載正式和服的她,完成這項艱鉅的工程。
一片飄落的櫻花瓣停落在她帶笑的唇間,他突然心念一動,舉步走向她,從她身後將她攬進懷中,俯首吻住她的唇。
“嶲司——”
柔軟的花瓣,在膠著的唇間揉碎。
再三啄吻她的唇,在她唇間嚐到櫻花的香氣,欲罷不能,若不是極力剋制,他恐怕當下就抱著她回房好好愛她,放屋內一干人鴿子。
“淨司說的沒錯,你穿和服很美。”美得令他幾乎把持不住。
她五官古典,氣質溫婉,穿起和服極美,他就是戀上她身上那份溫柔婉約,就像一座平靜的湖,只要待在她身邊,所有的壓力和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全部都會消失無蹤,毋需在她面前裝模作樣,他任性、霸道、佔有慾旺盛……種種缺點,只因她心中有他,深愛他,便無盡包容。
而她充滿女性賢淑的裝扮之於他,更多了股誘惑。
不讓她將頭髮盤起,是不想讓她美麗細緻的頸項被人看了,如此秀色可餐的一面,只有他能“享用”。
“你、你怎麼還在這裡?”戀築氣息不穩,呼吸急促,小臉酡紅。
他身材高大挺拔,高了她一個頭,現在的他穿著正式的男子和服,白掛黑和裙使他整個人充滿威嚴氣勢,好看極了,但那頭放肆的發,讓他除了威嚴氣勢之外,還多了野性難馴。
“大廳有很多人在等你,你還不去。”小手抵擋的淮了推他胸膛,要他快點走,別怠慢了客人。
“站在櫻花樹下的你太誘人,我看呆了。”忍不住再度啄吻她的唇,情難自禁。“讓他們等吧。”軒嶲司狂妄地道。
“嶲司,不可以這樣。”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輕槌他表示抗議。“快點去,別讓客人等太久。”
“不。”他斷然拒絕,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覺得有比吻她這件事重要。
“嶲司……”戀築想說服他,但他的吻霸道又狂野,讓她徹底被擊潰。
在前廳等待多時等不到人,貴客們紛紛騷動猜測,月野涼香極力安撫眾人,一方面向月野彩乃使眼色,要她來找人。
身為“月の屋”的女主人之一,月野彩乃自然是穿著華麗又貴氣逼人的和服,一條腰帶就要價百萬日幣。
當她來到月野家最偏遠的角落尋人時,竟撞見他們在櫻花樹下親吻的書面,登時臉一沉,眉頭緊鎖。
不懂中文的她完全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只能從中猜測,軒嶲司正為了那女人,丟下一屋子日本政商界的名人,在這裡纏著一個身分卑微的女人!
“咳咳。”她輕咳數聲,不識相的打擾。
軒嶲司抬頭,看著站在廊上的舅母,眼神銳利得幾乎將她穿透。
“什麼事?”口氣不善的問,聽得出來他不滿月野彩乃的窺視和打擾。
但她不將他的怒意放在心上,多年來軒嶲司對月野家的要求皆是有求必應,讓她們的心眼都被矇蔽,以為能將他掐在掌心隨意控制。
“一屋子的客人正在等著你,你竟然還在這裡?太不莊重了。”月野彩乃一副長輩的姿態教訓軒嶲司。
他雙眼微眯,心想著,果然是爬到他頭上,搞不清楚自己本分的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