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
索日後退兩步,咳了一聲。
“空有力氣是沒用的。”戈阿婁嘲諷地拉起嘴角。“你讓我想起以前的自己,真是糟糕,今天老想到以前的事。”他眯起雙眸,眼中進出寒光。“想到以前的事就讓我心情不好。”
“你說完廢話了沒?”索日冷冷地問。
“索日——”
夕川的聲音由外頭再次傳人木屋內,戈阿婁微微一笑。“真是個粗魯無禮的奴隸,我今天就代你的主人好好教訓你。”他左右擺動了一下頭部,骨節的響聲讓他升起興奮的顫慄,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想殺一個人了。
他一個飛身衝向他,索日後退一步,擋下他快速揮來的拳頭,戈阿婁左手的拳頭緊跟而至,打上他的腹部。
素日承受疼痛的同時,快速地抓住他的手腕,習慣地將之扭開,打算讓他手臂脫臼,但戈阿婁的力氣下同於其他人,在被扭開的同時,他身體一轉,以手肘撞上索日的腹部,將他撞開幾步。
索日撫了一下腹部,疼痛讓他皺眉。
戈阿婁轉了一下左手腕。“你的力氣果然很大,留下你,以後必成大患。”語畢,他再次衝上來。
素日退後幾步,右手一揮,將第三根柱子打斷,木屋頓時垮下,站在外頭的夕川讓轟然巨響嚇了一跳,直覺叫道:“索日——”
“他不會有事。”扎格抓住夕川,不讓她上前。
“索日會受傷的。”夕川掙扎。“那個人——”
“他就是第二個人。”扎格皺下眉頭。
他的話讓夕川怔了一下。
“還記得我提過有三個人日後會各據一方嗎?他也是其中之一。”扎格說道。
屋頂忽然讓人拆下…片,丟到…旁,戈阿婁現身在…堆殘破碎木中。
“給我出來。”戈阿婁怒聲道。
木屋倒塌的聲響開始引來一些奴役,可大家都遠遠地瞧著,不敢就近觀看,戈阿婁的暴躁與殘忍他們都曾耳聞,甚至親身領教過,因此敬而遠之。
當戈阿婁將視線移至夕川身上時,夕川害怕地後退一步,但一想到他是殺死阿西木嘎的兇手,心中的氣憤掩蓋了平時的膽怯。“你為什麼要找阿西木嘎的麻煩?!”一想到阿西木嘎死前痛苦模樣,淚水一下子又湧上了眼眶。
“我討厭沒用的人。”他走出廢墟,朝夕川走來。
扎格翻轉手腕,飛刀由袖口落入掌中,他正打算發動攻擊時,一根木柱朝戈阿婁飛來,戈阿婁回過身,輕鬆將木柱擋開,索日不知何時已出了木屋,站在離他兩尺的地方。
他的衣上沾滿灰塵,右手臂流著血,似乎讓垮下來的碎裂物給割傷。
“別說我不近人情,要我給你時間包紮嗎?”戈阿婁惡意的勾著嘴角。
“索日,你要不要緊?”夕川拚命想甩開扎格的手,可卻怎麼也掙脫不開,讓她不由得升起怒火。“你放開我!”
索日轉向夕川,平靜道:“我沒事。”
就在他轉向夕川之際,戈阿婁上前發動攻擊,索日來不及防備,胸口捱了一拳,夕川震動了一下,焦急地轉向扎格。“你幫幫索日。”
“他如果有危險,我會出手的。”扎格說道。
“你真的會嗎?”夕川帶著懷疑。“你是來殺索日的——”
“你說的沒錯,我是來殺他的。”扎格並不否認。“那你還拜託我救他,這不是求錯人了嗎?”
聽他這樣一說,夕川急道:“你也說過,若要殺索日,你早就動手了,我這幾天把你的話從頭到尾想了一遍,就像你說的,有些事……”她低頭瞧著地上阿西木嘎安詳的臉孔,悲傷道:“是無法違抗的,但或許能做些許的更動。”
“什麼意思?”她的話引起扎格全副的注意力。
“你先讓他們兩個停下手。”夕川說道。
扎格將視線栘向仍在打鬥的兩人,索日現在明顯處於下風,畢竟他雖有氣力,可在打鬥的技巧上比不上長年征戰的戈阿婁。
戈阿婁一個重拳打上索日的腹部,索日因疼痛而彎下身,正當戈阿婁訕笑的剎那,一道血水朝他眼睛噴來,他直覺地閉了一下眼,長年處在生死關頭之際,他已練就保身的反射性本能,在他眼睛閉上的剎那,他直覺地往後退,但仍是慢了一步,胸口被利刀掃劃一刀。
索日握著飛刀,露出陰狠的笑意。“別說我欺負弱小,你想先去包紮嗎?”
戈阿婁低頭瞥了一眼胸口的血痕。“這叫傷口?對我來說就像被蚊子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