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上。
“我有一個想法。”
她端起桌上的普洱茶喝了一口,沒有費事回應他的話。
“是剛剛的客戶給我的靈感。”他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直接問你母親吧!”
她轉向他。
“我們把她叫上來。”
她愣住。
“這是最快的辦法,要問的事情也可以一次問清楚。”他盯著她。
晨風放下杯子。“恐怕行不通,三年前我試過,可是沒有用。”
一提到三年前,他沉默了一下。“為什麼不找我?”
她瞥他一眼,沒說話。
“你有時候真是倔得……”他壓著眉,沒再說下去。
三年前他們分手後不久,她的母親就過世了,他來看過她,甚至不請自來的參加喪禮,但她一直冷冷地,比現在更冷,他根本無法接近她。
“我們有肉體,沒法說回到過去就能回去,但魂體不同,時空對他們應該沒有意義。”他繼續說道。
晨風擰著眉心思考他的話。
“要試試嗎?”他問道。
她抬起眼與他相視,輕輕點了點下巴。“就試試吧!”
“你在做什麼?”
夕川抬起頭,訝異地道。“你為什麼沒有好好休息?快把樹枝放下來。”她起身想幫他拿一些樹枝。
她的舉動讓他微笑。“這些樹枝對我來講輕得像羽毛一樣。”他的左肩雖然受傷,可他的右手還好好的,搬樹枝對他而言是非常輕鬆的工作,雖然她一再囑咐他休息,但從小到大他已經勞動慣了,要他坐在那裡修養,反而是在難為他。
“你在做什麼?”他又問一次,她收集了很多花,不知道要做什麼。
“我在做花圈。”她拉他一起坐在草地上。“你看。”她將做好的大花環套入他的頸項。
他不解地看著胸前的花環。“這要做什麼?”
“在夏威夷,他們都會替旅客戴這個,代表熱情的歡迎。”瞧他戴著花環那種格格不入的滑稽樣,讓她有些想笑。
“夏威夷?”他疑惑地皺起眉頭。“在哪?”
“在海的另外一邊,很遠很遠的。”她為他戴上第二個花環,忍不笑了起來。“如果你穿上花襯衫一定很有趣。”
她嬌笑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拉近她。“花襯衫是什麼?”他第一次瞧見她無憂無慮,笑得如此開心。
“一種衣服,等一下我畫給你看。”她拿起一朵小花幫他別在耳上。
他立刻拿掉,眉頭皺下。“我不是女人。”
他正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