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踉蹌險些撲了出去,頓時花容失色,幸得嘍囉攙扶,卻被她指著臉尖聲大罵。
馮程程目送他們離開,末了冷哼一聲,從箱子上跳了下來,給許維打了個電話,而還沒等她開口,他先問:“在哪裡。”
“青青遊樂園。”
“在門口等我。”
大約十五分鐘,許維黑色的瑪莎拉蒂總裁穩穩地停在了馮程程跟前,她稍作驚訝,許維側頭叫她上車,不知是不是看錯,他深眸裡竟有幾分焦急。
車緩緩行駛,馮程程邀許維去天安花園坐坐,他靜了片刻,才輕聲應下,趁打方向盤調頭的間隙,他問她:“昨天怎麼沒去酒店。”
“以後可以來我家。”她答,頓了頓,又說:“我不大喜歡在酒店裡,那種……”
“也好。”
許維答得很乾脆,這讓馮程程有些意外,也就沒再說下去。
剛才打完一場激戰,馮程程備感疲憊,她倒在皮椅上,全身心放鬆,半刻,先前麻痺的手臂稍有好轉,她回望許維,正正對上他投來溫和的眼神,她微微一驚,伸手揉了揉發以掩飾這窘迫,隨後故作輕鬆問:“怎麼了?”
對於他,她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他再不是五年前的那個許維,她亦不是五年前懦弱的馮程程,他們之間仿似有條無法跨越的峽谷,或許從她回國那刻開始,一直在延伸。而月前再見這張爛熟於心的臉,她不過是條件反射萌生的依戀。
現在看來,他們連陌生人都不如。
陌生人相見,至少給予的是誠摯的微笑,可她卻連笑,都害怕,害怕這笑是之外的什麼表情,因為看不見,所以害怕。
“昨天你的東西掉了,在你左手邊的第一個抽屜裡,自己拿。”許維再沒看她,純熟地駕車,馮程程‘哦’了聲,伸手去翻找,發現是那天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