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
賈怡念道:“影片講述一位離異的少婦和她上幼兒園的女兒搬到一套公寓住,那套公寓在四樓,五樓本無人住,但屋頂的天花板卻不時有‘鬼水’滲下……”
“好像也不是很可怕。”我說。
“那就行了,我們關燈看。”她把碟放進DVD機裡,隨手把燈關了。
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
我“哇”的一聲叫了起來。
“怎麼了,嚇了我一跳。”賈怡嚷道,“這還沒開演呢,瞧你就嚇成這熊樣。”
“小姐,你坐到我的手指了。”我苦笑道。
片子開始播放之後,才感覺這種東洋人的KB片還真不是蓋的。
雖然並沒有什麼刻意嚇人的動作或對白,可是看看那陰暗的樓層,寂靜的走廊,詭異的房間,天花板上的黃色的水滴,這種場景就足以讓觀眾心跳加速了。
特別是在黑暗之中……
我強裝鎮定,笑道:“又是個長髮的女鬼。”
“怎麼樣?有點KB的吧?”賈怡問道。
“沒有,不好看。”我打了個哈欠說,“我很困,先躺下了。”
“隨你便好了,一點品味都沒有。”賈怡說道。
“暈,看這個也叫有品味?”我苦笑道。
雖然睡下了,可聽著那些詭異的聲音,如果還能睡得著的話那可真是神了。
天啊,這個夜晚,難道就要一直聽著這些鬼東西,顫抖著等天亮的到來?
那部戲還在繼續演,我側身躺著,腦子卻有些昏昏沉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覺得臉上溼溼的,有點癢,似乎不時有水滴從上面淌下。
我不由得大懼,模模糊糊地想到剛才看的鬼片,難道……
一睜眼,賈怡卻沒有坐在旁邊。
“怎麼了?”我坐起來問道。
眼前突然出現一張臉,只有一大團黑黑的頭髮,看不到五官——我不由得哇哇大叫起來。
“哈哈,上當了。”那女鬼笑了起來,把頭髮向兩旁一撥,又是賈怡那副笑嘻嘻的面孔。
“暈,你搞什麼名堂啊。”我鬆了口氣,苦笑道。
“沒什麼,看完那部戲,突然想模仿一下場景罷了。”她開啟了燈,嘻嘻地笑道。
“那……那些水滴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哈哈,剛才我把這東西拿到了你頭頂上。”她舉起一條未擰乾的溼毛巾說。
“天啊,真是有創意,佩服。”我苦笑道。
第三十五節
“對了,幾點了?”我問道。
“兩點多了,快三點。”她看了看手機說。
我才想起手機沒電,也沒有給宿舍裡訊息,不知道大蝦他們會不會以為我出了什麼事。
“你店裡有我那款手機的充電器嗎?”我問道。
“沒有,不過有個萬能的充電器。”她說。
“借我充一下。”我說,“我怕宿舍裡剛才急著找我。”
“你等一下。”她轉身出了去。
衝了一點電後,我就迫不及待地開了機。不料訊號剛聯上,簡訊鈴聲就響個不停。
“暈,你九點多時給我發了很多簡訊嗎?”我問道。
“我才沒這麼無聊呢,”賈怡說,“我只打了兩次電話,見你關機就掛了。”
“那會是誰呢?排骨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婆婆媽媽吧?”我奇怪地說。
“你開啟看一下不就知道咯,搞不好是梅雅又有急事找你呢。”賈怡說。
我一聽,心跳頓時快了起來。
應該……不是吧?
開啟頭條簡訊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
“左老師,你好,我是安妮……”
“安妮!”我失聲叫道。
“安妮?”賈怡疑惑地說:“安妮是誰?”
“就是上次和你提到的我去做家教那家人的保姆。”
“天啊,保姆都來找你發簡訊了?”賈怡忍不住笑道。
“她找我應該是有事吧……”我說。
果然下面寫道:“婆婆今晚病情加劇,剛剛緊急送來醫院搶救了。那兩個小子不懂事,整個家就靠我在支撐……”
“我想找你幫忙,可是你的手機關了,也是,這麼晚了,你應該也睡了吧……”
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暈啊——今晚這顆手機電池真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