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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百次了。

“小姐,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的車子是直行,你突然從人行道上衝出來,過失在你才是吧?”水冰清也沒好聲氣。

想一想也是,阮若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她若有所思:“從北京的長安街,來到千年以後的大唐長安城,這兩者之間不知有何玄妙哦!”

“我才沒心情去管這兩者之間的玄妙呢,我只想著要怎麼樣回二十一世紀去。”水冰清愁眉苦臉道。

阮若弱重新打量起水冰清來:“難怪我方才一直覺得你不對勁,原來你和我一樣,是二十一世紀的來客,只是你怎麼這麼運氣不好,借居到的是一個青樓女子的身體。日子不好過吧?”她不勝同情的口吻。一條玉臂千人枕,兩點朱唇萬人嘗的賣笑生涯,一個現代都市的女人如何捱得過呢?

水冰清痛苦至極:“你有所不知,我的運氣比你想的還要壞,穿越之前,我是個男人,穿越之後,我的魂魄卻進了女兒身,你說我慘不慘?”

阮若弱再一次從椅子上跳起來,連帶著把椅子都撞翻了:“你你你……”話都說不利落了,“你說……什麼?你本來是個男的?”

“唉!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水冰清別提多鬱悶了。

阮若弱傻了半天,才扶起椅子重又坐下:“我當自己是個天下第一的倒黴蛋,一醒來就身處古代,懸在樑上不說,救下來還被逼婚。想不到還有比我更倒黴的,跟你一比我簡直是個幸運兒。”

“你就別再打擊我了!我們也算是同愾連枝,趕緊拉兄弟一把吧。”看著外貌如此嫋娜嬌嬈的水冰清說出這般男兒口吻的話來,饒是愁腸百結,阮若弱也忍不住要笑出來。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十八節(2)

“這位兄弟,請問怎麼稱呼呀?”

水冰清遲疑了一下,方答道:“我叫劉德華。”阮若弱越發笑出聲來了,水冰清一臉悻色,“我就知道你會笑。有什麼好笑的,難不成香港那個傢伙叫了這名,我就不能再叫了嗎?”

“當然能叫當然能叫,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在這大唐朝裡,突然聽到一個如此時髦的名字,一時覺得滑稽,才忍不住要笑的。”邊說還邊在笑。

“打住打住,你別再笑了,趕緊想辦法救我出這個火坑吧!再耽誤下去,老鴇就要安排我接客了!”水冰清一副要抓狂的樣子。

“啊,原來你還沒有正式接客呀?”

“是,不幸中的萬幸,水冰清還是個清倌人。”

“那我要怎麼救你?替你贖身嗎?你的身價多少?老鴇可千萬不要獅子大開口,否則我只怕負擔不起。”

“肯贖身就好了。這個水冰清據說是個什麼犯官之女,自千金小姐淪為編入樂籍的官妓,官妓是不能自行從良的,脫籍須經州府裡特許,也不能私自離境,否則就是違法,以‘逃亡律’論處。”

“那要如何救你出去?”

“只有趕緊想方設法回二十一世紀去,否則真是要逼得我跳樓了。”

“可是回二十一世紀哪那麼容易呀!怎麼來的都不知道,更別說怎麼回去了。”兩個人都愁容滿面無法可想,你看我我看你,對看了半天,阮若弱方道,“回去的事情急不得,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問題,當務之急,是先想法子讓你不接客,然後再想法子讓你脫籍從良,你說呢?”

水冰清一想是這個理,只得長嘆一聲點頭:“也是,你比我想事情要條理分明得多,一切只有拜託你去替我張羅了,我困在這裡,半點力都使不上。”

“放心吧,劉兄弟,以後我會關照你的。”阮若弱大力拍著他的肩,用黑社會老大對小弟的口氣說話。

水冰清啼笑皆非:“大姐大,有時間就多來看看我吧,我一個人在這裡實在悽惶得很,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你一個同鄉,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啊!”

“好說好說,只是我不方便經常出入這裡,我來不了的時候,就讓我大哥代為看望如何?”

“別,你不能來也就算了,甭讓他來,他每次一來就含情脈脈地死盯著我看,看得我實在受不了,真想告訴他你別看了,我跟你一樣是男人。”水冰清一臉的苦不堪言,阮若弱聽後趴在桌子上幾乎沒笑抽掉。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三部分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十九節(1)

回府的路上,阮若弱問起阮若龍是如何認識水冰清的。

“起初和幾個朋友一塊去花月樓小酌,席間叫她出來陪酒,她還是清倌人,只賣藝不賣身,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