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後就可以迅速逃離”的上面變成“別妄想可以逃走”的下面。非常……不利。
她不禁嚥了口唾沫:“你想幹嘛?”
“想這樣。”他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輕盈而短暫。
綿綿的思維一片空白。
咦?剛才好像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在嘴唇滑過……
她看著他,定定的。像在研究外星生物一樣專注。
她的視線從他漂亮的黑眸緩緩移到他的挺鼻,再移動到他稜角分明的薄唇上,愣愣的看了好久。
——她猛的捂住嘴巴,白皙的臉蛋“騰”的一下爆紅!他他他……他剛才吻了她!他們接吻了!
她跟經理大人接吻了。
但但但……但是她還沒來得及享受啊!!!怎麼可以就這樣結束了!(淚奔)
她聽到一把熟悉的女聲弱弱的響起。
“可以……再來一次嗎?”很細很小的聲音。
火喏望著她酡紅的小臉,淺笑,嘴唇道出:“遵命。”
他緩緩俯身,微涼的薄唇溫柔的覆在那兩片水嫩的唇瓣上,像是不斷奔波的蝴蝶,終於找到了棲息的花朵。嘴唇貼合的瞬間,青澀的唇瓣無措的輕顫著,柔弱而安分的接受他的憐愛,但在幾次輕柔的舔。吮下,紅唇開始嘗試笨拙的啃吻他的薄唇,一張一合間,悠悠流溢位屬於她的香甜氣息,在鼻息間纏綿的流動,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吸取她的芬芳,深深的,深深的……
一吻過後,綿綿不停的喘氣,雙唇紅腫,圓眸迷濛,她低低一句:“請告訴我,你不是喝醉了。”
火喏沒有回答,只是對她微笑著。
她紅著臉,輕咬唇瓣,眸光閃爍的望著他說:“起碼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吻我?”因為期待他的答案,一顆心在胸腔裡上躥下跳。
他抬起手看了看錶:“還有八個半小時你就知道了。”
她睜大晶亮的雙眼,這是什麼鬼答案?他在說地球語嗎?怎麼她完全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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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惱的抓起枕頭扔向他:“別以為你長得帥就可以這樣子欺負人!”
他聞言忍不住輕笑出聲,伸出大手慢慢摩挲著下巴,狀似認真思考:“還可以吧,起碼不會長得像大蒜或者猴子,還算張人臉。”
她愣愣的看著他,大蒜、猴子?他是說徐大勇跟李東明嗎?她不滿的皺起秀眉:“怎麼你說話像刀子一樣,尖酸刻薄。”老是出言詆譭她的相親物件,太過分了。
他突然魅惑一笑,慢慢低下頭來,將雙唇湊近她的耳邊,唇間吐露出灼熱的氣息:“那你願意做我的刀鞘嗎?”
綿綿感覺耳朵癢癢熱熱的,她緊張的縮縮脖子躲避滾燙的熱源。真是的,說話就說話,幹嘛要湊得這麼近。還有,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咦?她猛的睜大眼睛盯著他。
“你……你你你……”終於領悟過來,她頓時臉如熟蝦,害羞得連腳趾頭都泛紅,蜷縮起來羞於見人。抵在他胸膛的小手開始拼命施力,想掙脫他的懷抱,但是累得氣喘吁吁卻是徒勞,上面那具男性身軀依然紋絲不動。
她微惱側過粉臉,不願意與他對視,硬聲道:“經理,我們貌似沒有熟到這種程度吧。”
他在她身旁躺了下來,閉上了雙眼,輕描淡寫的道:“是麼,我還以為我們已經談得夠久了。”
咦?她詫異的轉頭,赫然看到他高畫質版的俊臉,身子連忙往後仰了一下拉開兩人的距離。她驚疑不定的盯著他的睡顏,蹙眉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們談了很久?”莫非他是真醉了?
“嗯。”他閉著眼睛輕應一聲。
她坐了起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什麼時候開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來通知她一聲?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緩緩張開了雙眼,星眸半閃,好像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後,他的雙眸漾開一絲笑意,薄唇輕揚,徐徐回答道:“就從你還是魚香茄子時開始吧。”
他的口吻很平淡,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無異於平地一聲驚雷!
綿綿被嚇得魂不附體,動也不敢動,呆呆的望著他,腦袋一片空白。
他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很沒同情心的閉上雙眼,專心睡覺。長長密密的眼睫毛微微上卷,柔軟的覆蓋在眼眸處,安然祥和。
她繼續呆若木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隔了好久之後——
“你是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