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諷刺。
沒有管齊懷德,一腳油門下去,直接照著前面的車撞過去,齊懷德跑過去。
齊懷德在說什麼,李冬梅已經不知道了,她的全部意識都已經被吞掉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氣急敗壞。
“你是不是瘋了……”
齊懷德不放心李冬梅自己這樣回去,他讓李冬梅去旁邊,然後自己開車。
送她回去的時候,車裡很安靜,沒有別的聲音,齊懷德以為李冬梅至少會拉著他哭,可是沒有,她的眼晴很亮,一如他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還是那麼要強,車子裡的電話聲很是刺耳,他沒有接。
“你電話響了,靠邊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李冬梅閉著眼晴好像是很疲累的樣子。
齊懷德是想透過這個機會,將張文文介紹給家裡的人認識,至少以後她和這個家就分不開了,雖然說以後媽媽在過生日張文文沒有機會來的,可是這一次他還是想帶她來。
齊懷德知道是誰的電話,果然是張文文的,直接關機。
“你在拿你自己的生命跟我開玩笑?”齊懷德帶著怒氣的問李冬梅。
李冬梅看著齊懷德的臉,她本來不想吵的:“齊懷德,我嫁給你,是因為我愛你,可是你呢?你媽過生日,你公然帶著你的小老婆來,我是什麼?行,我看明白了,我們離婚。”
李冬梅說了離婚,兩個人倒是都安靜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的,到了最後無法挽留的時候想起了恰恰就是曾經最美好的,儘管疼過,被傷害過,可是曾經的美好依然在,掛在枝頭,也許你翹腳就能品嚐得到的,現在齊懷德翹腳了,所以他心裡想起的都是李冬梅的好。
張文文一遍又一遍的撥打齊懷德的電話,可是他不接,她咬著自己的指甲,齊懷德是什麼意思?
回到家裡,齊懷德讓李冬梅先睡,李冬梅聽話的進了屋子裡,然後扔給他一句。
“你回去吧,我真沒事兒,我也挺了幾年了,早就不疼了……”
齊懷德的心裡很難受,看著李冬梅這樣,他真的很難受,這一晚上他沒有走,李冬梅不願意看著他的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