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的那些高階貨都在那個房子裡,她要怎麼辦?
全部的身價現在就是家裡的那套房子和她手頭上的這輛車,她不甘心啊。
“文文啊,咱們先回去吧,你現在的身體……”
張文文的媽媽說著,畢竟女兒才小產,還需要休息。
張文文跟她媽媽回了家,她爸爸雖然還是不跟她說話,可是關心不是假的,可是這些不能彌補張文文心靈上的創傷,她覺得李冬梅是故意的,可是又覺得不太像。
她已經到手的錢,現在全部都飛了,她怎麼甘心?
張文文每天每天的睡不著,她請教了很多的律師,可是效果不明顯,屬於她的沒有什麼。
張文文每天都在這種情緒當中,當然神色不好,她媽媽見她這樣,雖然心裡也不服氣,林小婉那丫頭也不知道是站在哪邊的,幫誰都不知道,狠心的丫頭。
“文文啊,別想了,現在家裡也行了。”
至少還有點存稿,那輛車在一賣不就好了。
可是張文文的心已經被齊懷德用錢給撐開了,她不甘心就這樣。
前幾天有同學電話打進來,問過年的時候她參不參加同學聚會,張文文沒有推,她說自己還會去,可是現在的心情和以前的心情可不是一樣的了,沒有了齊懷德,張文文還算是什麼?
張文文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想事情的前後,想來想去,想殺齊懷德的就只有一個人,李冬梅。
因為她恨齊懷德,所以把齊懷德殺了,然後自己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張文文的手裡有一張警察辦案的名片,按照上面的號碼打過去。
“懷德絕對是李冬梅殺的。”
……
她就是不鬧這出,警察都煩,齊懷德的案子到現在沒有破,對家屬是解釋過去了,可是對自己呢?
上面天天的開會,給下面的壓力也大,可是就是查不出來什麼,每個人都恨頭疼。
現在加上張文文這個神經病,每天打電話過來,今天說是自己想起來什麼了,明天又想起來什麼了。
女警掛了電話,嘆口氣。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她還揭發人呢,李冬梅有作案的嫌疑她也跑不掉。”
要是李冬梅有問題早就查出來了,現在齊懷德人沒了,家產李冬梅和她丈夫家一人一半這是正常的,而且她去幾次齊家,據李冬梅的婆婆說,李冬梅現在跟他們走的還挺近的,時不時還會去看看他們,張文文早就沒有影子了。
張文文這種女人最在乎什麼?
她不想想,她有嘴說李冬梅,事情發生之後,她在家裡還有大筆的現金呢,也可以說她為了錢謀殺齊懷德。
不過齊懷德現在究竟是活著還是死了?
“又是那個二奶?”
同事問。
女警起身去接水:“不是她還能有誰,天天嚎嚎著說是想起來什麼了,一點幫助都沒有,有的都是她瞎說的。”
張文文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攪屎G子,那時候就天天說想不起來東西了,結果警察一去,眼神一嚴厲點,她之前說的話,自己又不承認了,就這種女人說的話怎麼相信,也不想想,就是李冬梅有什麼了,東西也還不是她的。
“現在的女人你說怎麼了,個個的眼裡都是錢。”
同事發出一句感慨,接水的人回過頭眼神銳利的看過去,說話的人好像是感覺到了她的不高興,打著哈哈。
“你不是,當然你除外。”
懷薇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想著這兩個月以來所有能查到的東西,前先齊懷德沒有什麼仇家,他也沒有跟什麼人解下什麼怨,商場上肯定是有得罪人,可是能排查的他們都查過,都沒有嫌疑。
再來一個,秘書說是齊懷德當天的行程是兩天突然加進去的,那他為什麼會突然改變行程呢?
看著自己手上的單子,李冬梅,齊懷德,張文文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開始以為李冬梅說自己懷孕了是騙人的,可是她和張文文糾纏到了一起,她之後就去了醫院,醫生證實確實是流產了,懷薇薇怕這個醫生有可能是被李冬梅給收買了,為什麼不懷疑張文文而是懷疑李冬梅的肚子,張文文的那個肚子已經那麼大了,根本就不會假的,可是李冬梅的肚子很小看不出來。
檢視林小婉的筆錄,上面和張文文的媽媽都提到過說是李冬梅當場就出血了,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她都去問了,看來李冬梅懷孕是事實了,那麼按照她說的,之前她和齊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