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去換衣服,上床等著,你奶奶明天不是在等我的訊息……”
林小婉一聽他的話,人就到了一定的程度,奔著他就過去了,又是撓,又是踢又是打的。
週一圍捧著她的腰。
“行了,我告訴你,疼疼疼……”
這女人還能不能行了,直接上手往他臉上招呼。
“你不要臉……”
廢話,要臉幹嘛用的。
週一圍今天算是明白了一個古老的道理,床頭打架床尾和。
以前是聽過,至於其中的樂趣兒嘛,不太理解,可是今天算是全部都明白了。
半夜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爬起來,肚子就一直沒消停過,餓的。
摸著自己的肚子,告訴它,你千萬別叫了。
林小婉還在睡呢,你要說這女人不說話挺好的,一說話保準就沒一句讓你愉悅的,天天讓他蛋疼。
才亂七八糟的想著,那邊電話又響起來了。
壓低聲音。
“不行,現在不行……”
林小婉本來是真睡了,可是週一圍一動,她就醒了,現在醒的是徹底了,本來看他那樣,合計著起來給他煮點什麼吃,一聽見外面可以壓低的聲音,算了。
又躺了回去,繼續睡。
週一圍最後還是走了,不知道被誰給叫走的,林小婉閉著眼晴覺得眼晴有點熱。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是又回來了。
鬧了一次又一次的,站說她說不過週一圍,林小婉現在就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她提離婚那是天方夜譚,只有他提那才行呢。
行,那她就等。
保姆看著屋子裡的氣氛有點怪,想著趕緊弄完自己的好走人。
保姆一走,週一圍手不老實,去抱林小婉。
林小婉也沒推,她現在估計也只剩這個功能了。
“帶套子……”
週一圍一愣,他以前也帶啊。
“我怕髒……”
冷颼颼的一句直接飛過來,什麼時候手鬆開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她的臉好半天,才問出來一句。
“你嫌我髒,你和蔣晨弄那些破事兒的時候我還沒嫌你髒呢……”
好不容易緩和的感情一下子又完了。
週一圍這次沒摔門走,而是坐在桌子前一口一口吃著早餐。
林小婉吃不下去,週一圍也是勉強吃,他真的是勉強在往下嚥的。
林小婉拿著勺子在那邊攪來攪去的,週一圍一下子站起身就將桌子都給掀翻了。
以前她說的,在生氣不能拿東西來洩氣,可是今天到這裡為止了。
“你他媽的嫌我髒,林小婉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告訴我,你髒不髒,江培年那個年紀,你喜歡他,你喜歡他喜歡到為了人家,你去奉獻你自己,你好意思跟我講第一次?你敢說那是你第一次嘛,我知道你是不是為了設計我,特意跑醫院去做了一個人工的來懵我?老子和兒子你是一個不放過,論說髒,你林小婉比我髒的很……”
林小婉抓起自己手裡拽住的那個碗,照著週一圍的臉就砸了過去,他是沒有反應過來,接了一個正著。
砸準了自己的眼晴,眼前一陣發熱,有點難受。
“你給我滾……”
要說男人的心其實有些小,他不說,不代表他不在乎。
他求江培年,他是求了,可是他心裡還是有芥蒂,這麼做也無非就是為了告訴你林小婉,你看,我是一個大度的人,我還讓你們一起工作呢,我已經挺了不起了。
林小婉的那一次永遠都是週一圍心裡的痛,他就想不明白了,就為了江培年一個將來,她跑過來陪自己睡,那之前呢?
她到底有沒有獻過身?
現在這醫院弄的神乎其技的,他要去哪裡知道她有沒有動過手術?
還有蔣晨那一次,抓著她就親,他也沒有看見她推,是不是還挺享受的啊?
現在知道蔣晨不是江培年的兒子了,所以不在乎了,是吧?
在蔣晨身上找不到那種感覺了是吧,難怪蔣晨結婚她一點都不傷心。
她現在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他能不知道?
動不動就說離婚,她離婚之後想幹什麼?
想跟胡國玉雙宿雙棲,還要不要自己的那張臉啊?
現在圈子裡誰不知道他老婆爬牆,他忍到今天已經算是夠給她面於了,還嫌自己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