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婉不信邪,說明天不能下雨,也許是中午下呢,那和看日出沒有關係。
週一圍瞟她。
“你嗓子現在是好了是吧?”
林小婉點點頭,怕他不相信還重重地說了句話。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天天的沒事兒找事兒有病吧。”
週一圍這人他要是高興了,你別說看日出,就是從山上跳下去他也幹,但是他要是不高興,那就是一切都白說。
總之對你好的時候,你想自殺,對你不好的時候你還是想自殺。
保姆走了,林小婉說看著地板上怎麼有灰啊,週一圍說那你就擦唄。
林小婉帶著粉色的手套就跪在地上一塊一塊的擦,週一圍那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了一個面膜呼在臉上,蹲在林小婉的身邊。
“你擦仔細點,你看這地方都沒有弄乾淨。”
林小婉眼皮跳跳的疼,將抹布往地上一甩。
“有本事你來。”
我來就我來。
週一圍拿著抹布學著林小婉跪在地上,擦完了之後覺得挺滿意的,林小婉看著那地板被他擦的,全是水跡啊,這樣能看嗎?
得,自己還得重新擦,從頭來過。
這日子過的真精彩,進了浴室裡,一看他脫下來的衣服,林小婉無奈了。
“保姆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脫啊?明天穿的?”
週一圍也不說話,林小婉生氣,自己也不洗,結果等了兩天,那收納箱裡的衣服以一天幾件的速度在增加,再不洗她就沒有能洗完的一天了,週一圍說我們倆是夫妻,別的你不管,衣服你至少要給我整理和清洗吧,哪怕是送洗,那時候睡覺的時候也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就掉進他的迷魂陣裡了,稀裡糊塗的答應了,結果釀成了現在的悲劇。
“週一圍,你敢不換的這麼勤嗎?”
週一圍扔開手裡的畫報攤手。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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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圍那變態是已經到了一個界限,林小婉最近工作很多,主要是接了一個活兒,甚至連周心澄她都沒有辦法去接,回到家裡就九點多,可是身為她丈夫的那個人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該怎麼樣的就是這樣,甚至越來越過分。才從工作室拖著死屍一樣的身體出來,就看見等在外面車裡的他,還是有那麼一點感動的,上了車系上安全帶。
“心澄睡了?”週一圍哦了一聲,然後專心地去開車,然後就把她當空氣一樣的存在,不管不顧的,林小婉也沒有說話的慾望,靠著椅背昏昏沉沉地睡,差一點就睡著了,週一圍停好車說到了,然後人就先下去了,直接上樓了。
林小婉帶上車門手裡拿著鑰匙也跟著往樓上走。進了屋子裡,看著週一圍是從浴室出來的,林小婉換了衣服然後準備去扔在浴室裡,結果發現問題了。等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