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說著好玩兒的事情,手裡一挑一挑拿著遙控器看著林小婉。
林小婉覺得渾身發冷,她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害怕,勉強扶著扶手站起身。
“對不起,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
後面的人速度比她還快,衝上來將她壓在沙發上,她的後背不知道擱在了哪裡,好疼。從後背一下疼進眼眉裡。
週一圍的臉和她的貼在一起,就那麼看著,他在笑,可是林小婉想哭。
“你走開……”
週一圍像是一隻看見獵物的野狼,手慢慢往下滑,因為她生病身體真的一點氣力都使不上。
“我讓你走開的時候,你走開了沒?”
他惡狠狠的看著林小婉的臉,他沒想糾纏她的,是她自己纏上來的,算她倒黴。
幾年之前放過她已經算是她祖上燒高香了,先走還敢出現在他面前?
還敢這樣正大光明的出現?
“你不是說我XX你嘛,今天我就坐實了這個罪名……”
“不要……”
這次是真的哭了,不能在這樣,絕對不可以的。
兩個人就像是在躲貓貓一樣,她躲,他抓,週一圍想抓林小婉還難?
你要說週一圍之前對林小婉還真有那麼一點懷疑,懷疑那一次也許是她的第一次,可是按照他所接觸過的人,沒有這麼傻的。
大難臨頭不是各自飛嘛,後來楊子逸也說了,她和那個教授什麼關係都沒有。
週一圍問了幾次楊子逸那個男人是誰,他想知道到底是誰那麼大的魅力,可以讓一個女人這麼不要臉的做出這些事情,可是楊子逸從來沒有那樣嘴嚴過,也許是他姐說了什麼吧,他也就算了。
不說有不說的辦法,江培年,這個名字刻在週一圍的腦子裡,這是他一輩子的恥辱,他不是沒想到弄臭江培年,事情是交給楊子逸去做了,後來也就忘記了。
林小婉和那個江培年都給遺忘了,畢竟年輕,年輕最不缺少的就是激情,情緒來得快去得快。
可是好不容易等他平靜了,她出現了。
林小婉像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魚,一刀一刀只能任人宰割連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只能以那樣恥辱的姿勢看著自己的肉被一刀一刀片下來。
好疼啊,帶著血,帶著肉。
他像是一個王者帶著不可阻擋的姿勢破殼,掏空了她的肉,狠狠撞擊著那塊柔軟的無以復加的核肉。
疼。
見血了。
“他媽的……”
他竟然憤怒了說了一句極其和自己身份不相符的話,所以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林小婉怎麼回事兒已經清楚了,看的太過於清楚了。
那一次如果是第一次,這血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