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可以制服她的。
而對於蘇悠悠來說,凌二爺便是和她命中相生相剋的那個人。
她猥瑣的時候,凌二爺肯定比她更猥瑣。
她犯賤的時候,凌二爺肯定比她還要賤!
於是,每逢鬥不過凌二爺的時候,蘇小妞便識相的閉上嘴。
“怎麼不說了?不準備犯賤了?”一時間的沉默,讓兩人間的氣氛變得莫名的有點尷尬。
特別是,現在的凌二爺一手還抓著人家蘇小妞的一個腳丫。
若是不說點什麼,凌二爺生怕自己轉移不開注意力。到時候本來想要給蘇小妞上個藥,緩解一下腿部的疼痛,到時候倒是作出一些讓蘇小妞的腳傷更為嚴重的事情來了。
“犯賤是永無止境的!”蘇小妞一閉眼,說出了一句頗有哲學性的話來,但也成功的為她引得許多白眼。
“蘇悠悠,你看藥都上完了,吃飯的時間點也沒有到,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事情來排解一下這樣無聊的時光?”凌二爺拉著人家的小腳板,兩眼放光芒。
其實,他更想直接說的是:“蘇小妞,要不我們一起到床上蓋被子打一炮?”
可這目的性太明確了,凌二爺怕蘇小妞覺得他凌二爺太輕浮了,一見面就直接聊到床上去!
可凌二爺貌似還不知道,其實他在人家蘇小妞的眼裡,壓根就不是輕浮,而是早就浮上天。
“無聊的話你給橙橙洗澡去……”
說著,蘇小妞將自己被撕爛了一個腿的絲襪直接從腿上剝了下來。
語氣讓它欲遮還掩的留在自己的腿上引人犯罪,還不如直接脫掉。
而這一動作,讓本來剛剛就一職瞅著她的大長腿發愣的凌二爺跟打了雞血似的。
“蘇小妞,橙橙洗澡我是不會,不過要給你洗澡,你二爺我會洗的忒乾淨的!”
某男人盯著蘇悠悠的身子,就像是兩眼發光的狼。
“去去去!我又不是殘廢了還是怎麼著,怎麼就需要淪落到你來給我洗澡了?”
說到這的時候,蘇小妞直接轉身看向跟上來的凌二爺。
本以為,蘇小妞這個時候應該是要和他凌二爺打一架的。
可沒想到,怒氣衝衝的她轉過身來,卻好像所有的火光都消失無蹤了。
而她看向凌二爺的眸子,也變得平靜無波:“凌二爺,你是有事來找我的,對不對?”
聽著蘇小妞的話,本來跟打了雞血似的男人,突然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臉拉的都快要到了地上了。
“蘇小妞,我來的時候是想要和你說的。但我考慮了一下,我好像沒有臉這樣和你說!”
說這話的時候,凌二爺又無比熟練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香菸,動作麻利的為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其實,凌二爺的煙癮真的不大。
最起碼,蘇小妞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還真的沒有怎麼看過這個男人像是最近這陣子這樣,接連的抽菸。
今兒個見面的時候,蘇小妞又發現,這個男人身上的煙味更濃了。
“那,你也就別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拿不起手術刀了。我如今能做的,只是儘可能幫你們將資料準備的周全一點……”
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看著自己的手出神。
這手,現在每一次握住手術刀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顫抖。
就這樣的手,以後還怎麼真正的站在手術檯上為別人做手術?
“蘇小妞,你可以再試試看的!”凌二爺將一根香菸抽到底的時候,又抬起頭來對著蘇悠悠說。
沒有多少的煩躁,也沒有懊惱和不安。
他的表現,他的平靜,讓他看上去壓根就不像是一個知道了母親得了重症的男子。
“試?我拿什麼去試?那是人命!稍有個差池,命就沒了!”
扯開了嗓子,第一次蘇小妞這麼歇斯底里的朝著凌二爺尖叫著。
貌似他們結婚了那麼久,還真的沒有一次像是這樣,爭得臉紅脖子粗的。
“當時我們在黑屋的時候,你給我手臂切除爛肉的時候,不是做的挺好的?”
凌二爺有些心煩氣躁的再度抽出了第二根菸。
到這,蘇悠悠也聽說了,凌二爺的意思。
可能他認為,她蘇悠悠現在是因為不想要給凌母動手術,所以才這麼推脫的。
“不管你信不信,那次我給你做手術的時候我抱著反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