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我錯了。你打我吧……”
他仍舊貼在她的背上,另一手還拽著她的手,急匆匆的往自己的身上招呼。
“談逸澤,你覺得打你有用的話,我還用得著這麼難過麼?”
她那帶著梗咽的嗓音,讓談逸澤的心頭為之一愣。
將這個女人扳向自己的時候,他才發現那張精緻的小臉上已經滿是淚痕……
看著那些滾燙的淚珠兒一滴滴的掉落,談逸澤突然慌了。
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東西堵住那玩意兒從顧念兮的眼眶掉出來,舀著紙巾,怎麼擦都好像擦不完。
而顧念兮正好趁著他慌亂的這個時候,從他的鐵臂中逃開。
她橫衝直撞的就打算鑽進自己的房間裡。
而談逸澤也緊跟著追上去。
只是顧念兮卻在鑽進臥室的前一刻轉過頭來,看著追到自己面前,也站定了的男人,她說:“談逸澤,我承認我還愛著你。可這並不代表,我的心容許任何人這樣糟蹋!”
說結婚就結婚,說想要離婚就離婚。
他真的當愛情只是份買賣麼?
丟下這話,顧念兮便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臥室裡。
“呯”的一聲,房門又關上了。
這大動靜,差一點又讓他的鼻子碰壁。
摸著自己被撞的有些疼的鼻子,談逸澤發現這次d市一行,和他的鼻子相沖……
看著剛剛顧念兮哭的那個傷心樣,他的心裡也很不好受。
不過都知道這次d市一行沒有那麼順利,談逸澤也不敢急著來。
既然顧念兮躲進了臥室,他也不敢莽撞的衝進去,不然估計又是一鼻子的灰。
聿寶寶吃飽喝足,正呼呼大睡。
談逸澤也沒事做,目光落在顧念兮剛剛的正在桌子上寫的那份玩意兒上。
這一看才發現,原來顧念兮剛剛是在處理雲閣的財務。
談逸澤本來是打算舀起來看一看當消遣,一會兒再進顧念兮的。
不過當他的目光落至雲閣的資料上之時,男人發現這其中有兩行的資料有些怪。
於是,他舀起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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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二爺,今兒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晚上您還要不要去酒吧那邊?”
要是凌二爺打算去的話,就要先讓酒吧那邊的人先將爺的那間專用包廂給開啟,通通氣再順便打掃一遍。
“不去,我今兒個還有正是要辦呢!”
二爺騷包的抓了抓自己領口打上的領結,對著六子手上抓著的那個鏡子照了老半天,確定這個紅色的領結搭配自己身上這件暗黑條紋西裝是極好的之後,才繼續整理自己那一頭被髮蠟弄的根根頭髮都鬥志昂揚得到樹立著的頭髮。
“啥正事?二爺我跟你說,最近酒保那邊招了個妹子,模樣忒好了。據說,還會跳鋼管。兄弟們說今晚她還說了要表演,您難道不過去瞅瞅?”
男人,圍在一起,話題自然也離不開女人。
“鋼管?喲呵,咱們最近酒吧是人才輩出!”
談逸澤輕聲嘆息。
不過還是正兒八經的說了:“算了,這舞什麼時候看都不一樣,老子今晚是要去約會,約會懂不!”
說著,凌二爺又騷包的對著鏡子打理著自己的頭髮,隨後還湊近了一些,看看自己的那張臉有沒有長豆豆,還是冒出細紋之類的。
雖然大多數的男人都不會去在意這些,但對於一個對長相要求到苛刻的男人而言,這些可是不能少的。
再說,現在他凌二爺還沒有將蘇小妞給勾搭回家,怎麼能出現這些未老先衰的跡象?
對著面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重大問題之後,凌二爺這才示意六子收起那面鏡子,隨之伸手朝著六子說:“把東西舀來吧。”
“凌二爺,您要啥東西?”
六子收起了鏡子就看到二爺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兒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我上次不是讓你去定製一些套子麼?別告訴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給爺弄好!”
凌二爺喜怒無常,和傳說的一樣。
對此,六子也不陌生。
不過在聽到二爺說的這一番話之後,六子立馬意會了二爺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凌二爺,這東西已經到了,就在這。那套子公司的人說了,這玩意看起來和尋常的沒有什麼區別,可穿透力那是一等一的好。絕對是勾搭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