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走了進去。
今天來的這地方是夜總會!
其實大多數時候他們談得成合作的地方,也是這樣的**。
說到底,男人都是喜歡新奇的生物。
就算自己現在已經年過半百,娶了一個,又添了個二房,仍舊還想要獵到更為新奇的獵物。
凌耀也承認,其實自己的骨子裡頭也是有些放蕩的。
來到這樣的**裡的男人,談笑中也是帶著放蕩的。
約好的幾個人來到早先預定好的包間裡,裡頭的音樂和外面的其實差不多,震耳欲聾的。
比起外面的舞池,這裡頭也沒有那麼多新鮮的面孔。
不同的是,這包間裡那些年輕女人的身段跳的舞,可比外面的那些要開放的多。
光是看著那些搖晃的年輕身子,有些男人已經開始激盪不已。
這不,合作方的好幾個已經加入了這樣的熱舞中。
當然,他們主要的目的可不是在舞池裡跳什麼舞。
關鍵,還是獵到自己心儀的獵物。
有好幾個,現在已經跟那些年輕小姑娘的身子貼在了一起。
說是一起跳舞,還不如說是趁機揩油。
不過到這樣的地方跳舞的女孩,其實也是為了賺錢。
和錢有關的事情,她們自然也不會翻臉。
所以男人吃她們的豆腐的時候,那些女人壓根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似的。
有的,更是擺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相比較這些蠢蠢欲動的人兒,凌耀算是這裡頭表現的最為正緊的。
一直都坐在沙發上,看著別人和這些年輕姑娘**。
不是因為他不喜歡這樣的遊戲,而是這裡頭的面孔,都是被他玩的熟了,玩的爛透了的。
這,也就沒有能激發他好奇的心裡。
再說了,他現在家裡頭不也有一個年輕的麼?
這些其實和家裡頭的那個沒有說狠麼區別,有額的甚至比家裡頭的那個還不如呢!
坐在包廂裡,他只是偶爾喝喝酒,和客人說說話。
整個晚上,凌耀的表現中規中矩的。
一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
說實話,那個女人額的出現情節是非常的俗套。
他凌耀到這裡頭找樂子,而那女人是在這裡賣的。
搖晃的的霓虹燈閃爍之下,那個女人是被媽媽桑給帶進來的。
見他凌耀一直一個人都坐在這裡,媽媽桑對身後那個女人說:“文兒,來見見這位凌總。這可是淩氏集團的總裁,見一見對你以後有好處的。”
媽媽桑先對身後的女人這麼說,之後又和凌耀說:“凌總,今兒看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坐著,是不是這裡的貨色都進不了您的臉?這樣,今天新來了一位姑娘,可是非常新鮮搶手的貨色。看在您是老主顧的份上,今夜就讓她和你一塊,怎麼樣?”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媽媽桑是提高聲調的。
這樣的高音調,很難不難讓人聯想到什麼。
不過凌耀的情緒貌似不加,只是隨口一問:“新鮮貨色?我看你這些可都是陳年老窖!”
他說的文雅,其實背地裡都是在挖苦他們這裡很久沒有湧進新鮮血液了。
“瞧您說的,我們這今天不是來了新貨色就給凌總您送過來了麼?”和凌耀打趣完了,媽媽桑扭著圓潤的身子,轉身對身後那個高挑的女人說:“文兒,還不快過來打招呼。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這話,到底有些刻薄。
可到了這裡的女人在這些人的眼中,還有什麼尊嚴可說?
被退出來的女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慢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步伐比其他的那些有韻味,光是走著就能讓許多男人把持不足。
這不,他這一慢步走過來,這包廂內的其他男人都忍不住會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只可惜,他的對手卻是個老手。
就算是這樣的姿態,仍舊不能引起他太大的關注。
於是,女人只能假裝踩到了自己的裙襬,以一個非常狼狽的姿態,撞進了男人的懷中。
當然,這包廂內的地方還是有些窄。
這一橫衝直撞的,自然少不了撞到些瓶瓶罐罐的。
這不,謾罵聲開始從身後傳來:“該死的,我到底是請你過來陪客的,還是請你過來這邊搗亂了別人的興致的?